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什么疯,余灿面前都餐盘都已经被堆起了一座小山,就连时爷爷都注意到了陈墨和时栩轲过于热情的举动。
“小陈啊,我之前听你爷爷说,他给你看了好几家的亲事,好像还打算让你和夏家那个小丫头在一起?那丫头我记得,脾气差了点,不过长得还算漂亮。”时爷爷看陈墨明显一直对余灿献着余勤,忍不住开口问道。
“说不准的事儿呢,我爷爷和您一样,总是操心我们小辈的婚事。”
陈墨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无意间看了余灿一眼,对时老爷子说道:“爷爷,时栩轲的婚事可比我难得多,您也免不了要操心了。”
看陈墨自如的反应,时老爷子倒是觉得自家孙子和他比起来是迟钝了一些,摇了摇头说道:“还是要看你们年轻人自己的意思,我着急了这么多年,要是有用的话早就成了。”
“爷爷,您要是看时栩轲自己的意思,他恐怕就要孤独终老了……”
陈墨话音未落,嘴里就被时栩轲塞进去一条带骨的牛肉。
时栩轲黑着脸道:“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吗?”
余灿被时栩轲的举动逗笑,平时就看惯了陈墨和时栩轲斗嘴,没想到今天两个人之间的火药味更浓了一些。
“陈哥,我真羡慕你和我哥之间的关系,我看你们俩个就凑合在一起过吧,反正这么多年了,谁也别嫌弃谁。”傅闻在一旁偷笑着,却被时栩轲和陈墨异口同声的一句闭嘴,吓了一跳。
“我就说你们俩有默契吧……”傅闻小声的嘀咕着,陈墨和时栩轲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倒是其他人都被逗笑了。
余灿还是第一次吃的这么饱,因为不好意思剩下太多,余灿只好把面前小山一样的食物全部吃掉。
饭后时栩轲的父母先回去休息了,时爷爷拉着时栩轲和陈墨去下棋,时雅和严秘书拉着小灿在花园里转一转。
余灿本来就吃的比较饱,也没有拒绝,跟在时雅和严秘书的身后,在时家的花园里闲逛着。
“小灿姐!”
余灿回过头,看见了刚刚在餐桌上见过的傅闻,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不和时爷爷他们下棋?”
傅闻有些为难的耸了耸肩膀,对余灿抱怨道:“你是没见过他们几个下棋,能把你直接虐哭,我和他们智商水平不在一条线上,懒得去自取其辱。”
余灿被傅闻的话逗笑,和时栩轲比起来,他这个表弟倒是话痨。
“小灿姐,你看姑姑和严叔是不是很般配?”傅闻看着前面不远处有说有笑的时雅和严秘书,忍不住对余灿问道。
余灿没想到傅闻会这么问,不过时雅和严秘书的关系看起来的确很亲密。
“他们的确看起来关系很好。”余灿没有直接回答,在她看来议论长辈的私事还是有些不礼貌。
“毕竟认识快三十年了,我记事的时候严叔就在时家了,他做事特别周全,对我也很照顾,其实我是真的希望他可以和姑姑在一起,我能看的出来,严叔是喜欢姑姑的。”
傅闻之所以这么说,心里是把严秘书当做了亲人的,而且他性格本来就比较直接,也没有对余灿太防备。
“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你年纪这么小,还能看出来别人的心思?”余灿看着身边面庞青涩的傅闻,觉得以他的年纪应该对感情的理解不会太深刻。
“小灿姐,你可别小瞧我,虽然我感情史没有陈哥丰富,但是绝对比栩柯哥强!”傅闻也就是看时栩轲不在场,要不然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
“你在大学谈了女朋友?”余灿有些好奇眼前面容清秀的男生,心里倒是觉得以他这张脸的确能骗到不少小姑娘。
“高中谈的,已经分手了。”
提起自己的感情问题,傅闻不免有些低落,“小灿姐,你们女生是不是都没有安全感?我之前的女朋友一天到晚总觉得我会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我是实在受不了了,才分的手。”
看着有些渣男潜质的傅闻,余灿无奈的笑了笑,“女孩的安全感是要你来给的,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她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傅闻若有所思的沉默了片刻,小声的嘀咕道:“可能女性朋友多了一点?还是不及时接电话?要不就是总和其他女生出去玩……”
听着傅闻轻松的说出这些话,余灿很想好好的教育一下他,免得他从小渣男变成大渣男。
但是毕竟是第一天认识,余灿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口,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傅同学,听姐姐一句劝,就算是多情也不能滥情,和异性相处还是要有些分寸。”
傅闻也不知道听明白了没有,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又笑呵呵的对余灿问道:“那小灿姐呢?你是喜欢陈墨哥还是我哥?”
余灿差一点被傅闻跳脱的思维吓到,一脸困惑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这么问?我就偏要喜欢他们两个人之中的一个吗?”
“你难道谁都不喜欢啊?”傅闻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对余灿说道:“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个应该都喜欢你的,可惜了,我还以为我们以后能做亲戚呢。”
“别乱说话,你才多大,能看得出来什么?”余灿道。
“我都已经成年了,今年过完生日我就二十了,小灿姐,你还是考虑考虑我哥吧,他虽然没有陈墨哥会讨女孩喜欢,但是我哥可是铁树开花,难得的很。”
傅闻一副推销产品的架势,对余灿总结着时栩轲的优点,“我哥虽然不爱说话,但他绝对专情,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能对一个女孩这么热情,小灿姐,你相信我,在我哥心里你绝对不一般。”
“你说时哥对我的态度算热情吗?”余灿问。
“对他来说绝对算热情了,你是没见过我哥对待别的女生,根本就是不闻不问!”傅闻一脸的认真,似乎回想起了时栩轲以前的一些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