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舒服了，之前那玩意儿在身上太难受了。”秦汉扭动着身体除了刚刚杰瑞踩过的地方，其余没有任何不适。
“时间到了，我要去隔壁了。下周四见。”秦汉披上衣服一回想起昨天就火大，生怕留下来会忍不住动手。
只身走在最后最后一名师傅的门前。
“不行，这回我一定要问问。送给我的那只Jerry是不是残次品啊？别的都还好说，就是脑子不太好。”
“确实，那孩子脑子确实不好使。不过背后说别人坏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身后的声音传来吓了秦汉一跳。刚刚身后分明没有人，更何况其他人走这么近，气息早就应该被秦汉察觉到才对。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不惊吓。好玩儿！”说着那矮个小老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跟上！”
“来了！”
那小老头搬了个小马扎坐下。伸手递给秦汉一个。
“咱爷俩坐着说，别跟他们一样弄的有板有眼的，那样子太无趣了。关于出马仙的事，他们都跟你说了吧。我呢没有名字，本体是一只老鼠，既然是灰仙家。你叫我灰老师就行。如果你觉得把咱俩叫的生分了叫我一声灰叔也不是不行。”
“算了，还是叫您灰老师吧。”秦汉此时终于体会到他强迫杰瑞叫自己大哥时候的窘迫感了。
“唉，这群老家伙把能交的都交完了。这让我干嘛？我要什么都不教不就显得我吃干饭了？怎么净给我出点儿难题啊？”说着灰伸手在矮桌上摸索着什么，紧接着抓住桌边的烟杆。
“灰师傅，您这眼睛？”秦汉盯着。灰的墨镜似乎想要透过墨镜看到什么。
“你说这双招子啊？早废了。”灰听到秦汉的疑问后边插着烟枪边回答道。
“对了，我想到能教你什么了！那几个老家伙教你的肯定都是打架时候用的术法，小子，我问你在打架中什么最重要？”
“胜利？”
“不对，在想。”灰摇着头。
“完成任务？”
“答案是对的，但不是我想要的。”
还有什么呢？秦汉顶着天看着飞过的鸟儿。脑袋里灵光一闪。
“保命？”
“对喽！孺子可教也。在我看来打架的时候没有什么比保命最重要。毕竟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对吧？”回拿起烟枪抽了一口，吐出缕缕烟雾。
秦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能教你的不多，就三招。这三招能帮你保命又实用。嘿嘿，这在其他人那儿，可是学不到的好东西。这可是我压箱底的秘术，虽说不算什么惊天动地杀人于无形之中。但毕竟你命都没了还要那些逼格干什么？怎么样？你小子学不学？”灰摆出三只手指头在秦汉面前摇晃着。
“学！当然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