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骋言叉腰,十分理直气壮,“气着我媳妇让他们倒霉几年都算便宜的了,要不是我现在不吃人了,一口就是一打好吗。”
护媳妇的李骋言可以说是超凶了。
陈师笑了一下,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狠狠倒吸一口凉气。
两个人说着说着陈师就睡过去了,李骋言看着沙发上的陈师,想回家了。
他向来是说干就干,当即买了机票。
飞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上回貔貅没注意,被高科技拍到了,引得那些科学家振奋不已,弄的小妖怪们人人自危,从那之后几个大妖怪就一起规定不能随便乱飞,就算要飞也得挑着时候来。
李骋言抬头就能看见太阳,这天气显然不在能飞的时候里。
坐飞机是慢了点,还是在陈师醒来前赶到了。
陈师看着挺健康,但是先天气血不足,一生起病来往往是要反复的,低烧都能折腾掉他小半条命,记得有一回,两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陈师放长假一个人在寝室宿舍里待着,高烧烧到三十九度,要不是李骋言恰好给他打了电话,估计是死在寝室里都没人知道。
李骋言到现在想起来都是一阵后怕,恨不得把这小东西叫醒了好好教训一顿,可是又舍不得,只能自己受着。
陈师煞白的脸色看的李骋言心一抽一抽的,动手炖了排骨汤,然后就守在陈师身边等着他醒来。
陈师挺秀的鼻子动了动,喃喃道:“懋懋,什么东西,好香。”
然后才睁开眼,对上对面李骋言英俊的面庞。
“你怎么回来了?”陈师揉揉眼睛。
李骋言生气,伸手捏了捏陈师白白嫩嫩的耳垂,“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
陈师狡辩,“我怎么不让人省心了,我又乖又听话。”
李骋言气极反笑,“听话?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夸夸你?”
陈师看的心虚,缩了缩脖子,“不,不用。”
李骋言低下头,咬住对面那双狡猾的唇,含含糊糊道:“这回不能骗人了吧。”
陈师:“唔唔唔唔!!!”
兔子还在呢!!!
侯懋懋伸出灰爪爪捂住眼睛,“本兔什么都看不到,你们随意,随意。”
贷(3)
给没良心的媳妇渡了气,李骋言扶他靠在沙发上,排骨炖的又香又软,不用费多大劲就能把肉扯下来,陈师吃的美滋滋,觉得有个对象果然不一样。
听说别人家的老婆都不会做饭,可李骋言会啊,技术还很不错。
喝完汤,李骋言抱着陈师上楼,把人埋进被窝里哄睡着了才下来。
侯懋懋已经维持着捂眼睛的动作睡着了,被李骋言推了一把才醒,下意识道:“区别对待啊。”
李骋言:“那是我媳妇了,能一样吗?”
俨然一条双标狗。
侯懋懋委屈,想他和李骋言也是上古就结为兄弟的妖兽了,现在这待遇差距怎么这么大。
李骋言揪着兔耳朵把侯懋懋提上餐桌,问:“我让你看的事怎么样了?”
侯懋懋兔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哭过:“感觉不出其他东西,不过这临泽市里确实有猰貐的气息,但是很散乱……就像四溢的魂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