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Aaron夫人是费利克斯的新继母。
那个金发碧眼的美人。
听完米歇尔的话,她只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会儿,便没有更多反应了。
自从看过费利克斯他家那完全乱套的伦理关系之后,她早就对这些欧洲贵族们的私生活不抱有期待了。
即使哪天米歇尔说他们全家群P她也
好吧,这个还是会感到震撼。
“米歇尔,我为此感到遗憾,但我实在去不了。”
她想在家里补觉,同时也对别人的家事不感兴趣。
米歇尔的声音有些紧绷:“爱丽丝,我认为你应该来。”
看样子米歇尔很希望她能亲眼看到“这出好戏”
可她实在没办法对这种事情感兴趣,更何况她还是有点困。她希望将休息时间全部留在睡觉上。
米歇尔的语气突然异常凝重。
她说爱丽丝,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能拦得住费利克斯少爷了。
姜月迟过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米歇尔在外面等她。
两人不敢从大门进,便鬼鬼祟祟地绕远路。这一路上米歇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姜月迟听。
Aaron夫人日复一日的枕边风终于成功吹动了Aaron先生,他同意更改遗嘱。
将他在波士顿的牧场农场以及酒窖留给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至于他剩下的两个儿子,他们能获得的遗产自然少不了。
这座幽森的古堡,还有更为值钱的基金和证券都是他们的。
姜月迟不懂这些东西的真正价值,所以她听不出哪里不对劲。
米歇尔说,这样的分配说白了没什么问题,我们当佣人的都知道Aaron夫人嫁给Aaron先生是图财。
毕竟没有哪个年轻女人会忍受一个连上厕所都需要人搀扶的干巴老头子。
“可问题在于”
姜月迟学会抢答:“问题在于这个干巴老头有个儿子叫费利克斯。”
“对,费利克斯少爷他”即使米歇尔想替费利克斯少爷说几句好话,但反复剖析他的人性,她实在找不出一丁点的优点来,最后只憋出一句,“真的很帅。”
好吧,除了外在一无是处的恶魔。
“那你叫我过来是希望我去阻止他?”姜月迟瞪大眼睛,“你太看得起我了米歇尔,他生气起来很可怕的,撒旦来了都得留下一对翅膀才能走。”
米歇尔咽了咽口水:“你见过费利克斯少爷生气的样子?”她没见过,所以才会害怕。
费利克斯少爷平日里表现出的样子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绅士,他不论是外在还是教养,都非常儒雅清贵。
在这点上简直和丹尼尔少爷是两个极端。
丹尼尔少爷长得不如费利克斯少爷那般出众,也没有他天才一般的脑子。但他脾气很大,嗓门也大,像Aaron先生养在院子里的那只斗鸡。
姜月迟被她问住了,总不能说他每次和她在一起时,生气的程度都体现到他gan她的力道上?
这样的话她说不出口,于是选择性跳过。
他们就藏在后面的仓库里,将门开了一条小缝,可以听清里面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闹剧应该开始了很长时间,她们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Aaron夫人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爬过去,要去抱费利克斯的脚踝,试图求他心软放过自己:“我当时也是鬼迷心窍才会我只有那么一次,我绝对没有想过要背叛你的父亲,felix,你要相信我”
那个奸夫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正躺在地上不断抽搐,柔软昂贵的手工地毯上全是他失禁的屎尿和流出的鲜血。
整个屋子都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给笼罩。
费利克斯拿着手帕轻轻捂住唇鼻,嫌弃地往后退了退。
因为是背对她所在的方向,姜月迟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无论是他傲人的身高还是强大的气场,都让人心生畏惧,尤其是配合这样的场面。
姜月迟听见他笑了笑。
笑里带着轻蔑的嘲弄,和居高临下的睥睨:“我说了,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瞒得过我?别说你们苟合的次数,只要我想,我连你们做-爱的体位都能立刻知道。”
她的声音因为过度恐惧而变得含糊不清:“我你相信我费利克斯,看在我是你母亲的份上。”
“我的母亲早就过世了。”他温和地弯腰笑了,“想好了吗,这位夫人,当我母亲是会没命的哦。”
对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声带仿佛都在极致的恐惧中丧失作用。
费利克斯站直身子,微微抬手。
等候在一旁的男人得到示意,将枪上好膛,对着那个黑人的下-体开了一枪。动作非常流畅,没有丝毫卡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