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时弯腰拎了瓶水没自己喝,而是拧开后递过去,“家里过来多久?”
向园接过,喝一小口,现瓶口印上她的口红印记,有点尴尬地抿抿嘴说:“一个小时。”
地铁还倒了趟车,还真挺远。
他拿回来,对着那印子喝下去,喉结密密滚动:“没开车?”
“我以前过年开车撞过,我爷爷就过年不让开车。”
他停下来,转头看她,上下一扫,“撞哪了?”
“人没事。”
“嗯,等会送你回去。”
他微点头,目光仍是没转开,在她脸上停留半晌,拧上瓶盖往地上一丢,懒洋洋地往篮球架上一靠,“想我了?”
“……”
如果有人问徐燕时的口头禅,她一定会投“想我了”一票。
场上热闹,老人小孩成人声音交织在耳边,还有“红旗闪闪”的广播,回荡在这片天空下,向园从包里掏出一根口香糖,她利索拆开包装纸,“其实我是来告诉你,口香糖是可以吞的,不会死的。”
说完她塞进自己嘴里,快嚼了两口,作势要吞下去。
而下一秒,后脑勺忽地被人掌住,被人拉过去。
她微怔,不知所措地瞪着一双眼。他不是一向讨厌在大庭广众下这种亲密举动吗?
下一秒,熟悉的味道再次入侵,唇舌甚至不给她喘息的空隙,长驱直入,在她唇壁间一通乱搅。
徐燕时一身热汗,额前的零碎地沾在脑门上,汗涔涔得不敢贴她太近,只能一只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身体空出些距离。
热潮奔涌,向园大脑血液上翻,耳边嗡嗡嗡声忽起,似乎听见有人“卧槽”一声,丢了球。
徐燕时很快,舌头卷着她的口香糖出来,刚要训她你是不是傻?
老庆忽然跑下来说:“老徐,封俊回来了,他说一个小时后过来请我们吃饭。”
球场到徐燕时家,也就五分钟的脚程。
几人回了家,开始洗澡换衣服。
徐燕时带着向园进了自己房间,锁上门,让她坐在床上,自己则靠着门。
窗帘关着,不太亮,混弱地亮光能瞧见彼此,两人都静默。
桌上的始终滴答滴答走着。
向园心下如飘荡的柳絮,没着没落,如坐针毡。瞧他低头,她想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闻声他抬头,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地拉开运动衫拉链,脱掉,丢到一旁的篮子里,低声问了句:“为什么?”
随后从一旁拎了件干净的圆领卫衣丢到床上,当着她的面就换起了衣服。
向园痴痴地看着他一层层剥掉自己的衣服,渐渐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腹,层层肌肉平铺饱满,那若隐若现地一格格小方块,看得她很想摸,徐燕时一眼看穿,他人站着,向园坐着,刚好手一抬,就是他腰腹位置。
他光臂,垂眼睨她,眼神冷淡且没什么情绪地问她:“想摸?”
他这个年纪,别说腹肌,就是没有小肚子都已经很好了。徐燕时属于清瘦型,脱了衣服还挺结实,宽肩窄腰。小腹平坦,他最近刚练,所以腹肌不太明显,顶多只能练到现在这个程度,用力弓背拧腰能看见一些若隐若现地线条,他平常换衣服哪这么费劲,刚刚也是拼着劲儿在收腹。
向园手刚伸出去,被他打掉,“不敢见他,还是对他还有感觉?”
“徐燕时,你别翻旧账哦,都这么多年了,哪有什么感觉。”
徐燕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第一次差点没控制住力道,腮帮子克制地抽动了下。
眼神冷淡却颇具侵占性:“那你怕什么?见了面,把话摊了。如果他要觉得我不够兄弟,我都认。我已经没什么不能失去。”
他顿了下,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说这话时,有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滚落。
他打得时间最长,身上倒是没什么汗,主要是际边角位置,碎汗涔涔地沾着鬓角,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眼神都湿漉漉,像是亮着星星。
“除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两百个红包。
本来明天是中午十二点更新,但是明天那章字数会非常多,时间估计还是得晚上。
小剧场:
知乎提问:被大帅比搭讪是怎么样的体验?
高赞回答:有一次,我在机场,被一个帅得惨绝人寰的级大帅比搭讪,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你好,你的口红是什么色号的,我女朋友看很久了。……真的,人生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