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内容没了,也就是说那种信念没了。
一瞬间,沈宴就陷入了精神重度感染状态,耳边的神秘的低语响起,慌乱的幻象占据了视线。
不过这一次,低语变得十分的撕裂和疯狂。
“毁掉它,毁掉它!”
狂暴得让人摧毁一切。
眼前的幻象,全是狂暴的杀怒,但奇怪的是,杀怒的并非是人,只见无数的穿着长袍没有五官的人,拿着巨大的锤子,不断地在疯狂的轰击着同一件东西,摧毁着。
明明没有五官,但这些人表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愤怒和疯狂。
沈宴的面目狰狞恐怖,眼睛全白,一条一条如同蚯蚓一样的筋络从眼睛周围暴起。
也是这时,沈宴的下边突然一凉。
沈宴低头一看,裤儿在膝盖下了。
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被赵阔提起,然后放下。
沈宴并没有着地,而是悬在了半空,但疑惑的是,赵阔的手并没有扶着他。
他就那么跨坐在了什么上,所以稳定地维持在了半空的位置。
疑惑,但突然,沈宴的瞳孔剧烈地放大。
就如同小鸟站在巨枝上,就如同行人坐长桥,如青蛙夹巨柱。
“放……放我下去。”
沈宴愣是被逼迫得憋出了声,脑海中的画面,耳边的声音,全变成了另外一副他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的画面。
招式太吓人了。
赵阔没管,刺激如果不够,怎么可能压制得住旧日文献产生的精神感染。
沈宴哆哆嗦嗦地伸手扶住跨坐的树枝,从旁边滑了下去。
虽然赵阔十分的高大,高大得有些离奇了,他站着的时候只有赵阔胸口往下高,身体也是他的两倍大小。
这样的体魄,估计是人类的极限了,估计只有特殊的亚人种才比得上。
但也太扩张了。
沈宴边提裤儿边去床上捂住脸。
他自闭了,真的。
夜深,沈宴觉得只剩下了自己雷一样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沈宴在自我检查,有没有后遗症。
嘿,一切如常,丁丁花花都没变化。
不过前两次的经验也让他有了教训,不敢说出没有后遗症这种打脸的话来。
但就目前看来,的确是没有任何异常。
沈宴松了一口气,但怎么也睡不着,心里都在想,赵阔怎么能想出那么难以想象的招式来,自己对于普通佣兵来说,虽然身体单薄了一些,但体重也不算轻啊,它怎么就承重那么厉害呢?
跟……跟表演不可思议的杂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