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窗外的陈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个刘三金会成为这个样子,本以为心慈手软,弱不禁风的他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陈帆的所有猜测全部都成空。
房间里的刘三金好像还没有泄完自己的情绪,看到陈二虎虽然不再反抗,可是自己的心可不是那么想的他不想这么放过陈二虎。
“你不要哭了,今晚的事情你必须保守秘密,谁也不能说。”刘三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恶狠狠地对王寡妇说,这时她已经被吓破了胆,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看到王寡妇不说话刘三金也非常生气,他爬上床再次揍到王寡妇身边,小声地说“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清楚没有?你给我重复一遍?”
呆坐在那里的王寡妇,面无表情地看着刘三金,她从来没有见过他的这副模样,今天也肯定被吓坏了。
“说话,我问你话呢?”刘三金一巴掌打在她的身上,然后恶狠狠地说。
“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说的”看着趴在自己身边的陈二虎,王寡妇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今天的事情让她明白,所有的男人都只是看上了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哪个人对她是认真的。
包括眼前的这个刘三金,自己眼中的好男人,在生死面前还是把自己推向了另一边。
呜呜
王寡妇突然开始大哭起来,她一方面感叹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另一方面也为自己的付出痛苦。
这两个男人与自己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特别是这个陈二虎,为了他自己付出多少,也许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重复一下刚才我所说的话。”刘三金对着王寡妇说道,根本不顾及她现在的痛哭流涕。
“好,我记得了。”王寡妇一边哭一边说道。虽然自己很难过,可是还不得不听从刘三金的指挥,毕竟现在自己是身不由己。
“我现在去处理这个陈二虎,你给老子我老老实实的在这待着,一会我就回来。”刘三金穿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出门。
“别、别,我一个人害怕。”王寡妇拉住刘三金的胳膊,不停地求饶,希望这时他不要丢下自己不管,可是刘三金根本没有一点可怜的心态。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以后你只能听我一个人的,否则我让你像陈二虎一样的下场,你知道吗?”刘三金终于露出了自己的那副真实的面孔,陈帆看着也觉得心里凉了一半。
这时王寡妇慢慢止住了哭泣,小声地对刘三金说“你准备打算如何处理陈二虎?他可是现在的村长啊?”
“这事你不用管,以后就只管听我的话就可以了,除掉他老子我也可以当村长,哈哈。”说完,刘三金开始大笑起来。
陈帆根本想不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刘三金,原来还在设计着这么一个大的计划,陈帆感到很伤心,其实也是替刘艳伤心。
这几年来,刘艳一个人照顾着全家,什么活都是她一个人做,为了不让村子里的人说闲话,自己处处保守,连穿裙子都不过膝盖。
对于村子里的男人的骚扰,她也是避而远之,总之是给刘三金足够的安全感,可是,可是陈帆突然又想来昨天他们两人的密谋,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如果从今天的事情来看,这个刘三金应该早就好了,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野心,才装成没有知觉的样子,还像模像样地坐在轮柯上。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假想,特别是两人密谋向自己借种的那事,肯定也是刘三金说的主意,其目的现在来看,陈帆也已经猜出来了,就是等到刘艳与自己做成了那样,刘三金就开始威胁刘艳,这样一来,刘三金的所有计划都会成功。
而且让外人还以为,这就是刘艳不守妇道,长期得不到男人才会找陈帆这个傻子,而且陈帆是个傻子也不会主动勾引刘艳,所有人都以为肯定是刘艳主动的,傻子也是受害者。
陈帆越想越觉得害怕,原来这个巨大的阴谋早已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如果不是今天的巧合,自己肯定也会深陷其中。
看了看房间里的两人,陈帆觉得现在最危险的是刘艳,如果刘三金的计划得逞,刘艳就是第一个被他伤害的对象。
想到这里,陈帆觉得自己应该早点去找刘艳,把这个情况亲口告诉她,可是转念一想,这个结果刘艳肯定不会相信,那她万一要是向刘三金摊牌,处境可就危险了。
“不行,我必须要制止刘三金。”陈帆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时也又想到了那个老者的话“刘艳是他永远也不能碰的女人。”
“太厉害了。"陈帆突然觉得那个老者真的是是个高人,能够预知未来,只是自己当初没有在意,他很庆幸现在自己没有与刘艳有任何的关幸。
"你准备怎么对我?”里面传来了王寡妇的话,陈帆急忙竖起耳机听,他想得到更多的线索,特别是下步刘三金的计划。
“我准备把他给丢下悬崖,反正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是我做的。”
这话令陈帆的心凉了,原来刘三金早就准备杀人了,而且对象还是村长,陈帆现在也不敢肯定今晚的这个局是不是刘三金设计的。
可是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应该是早已准备好的,就是在等今天的机会,反正陈二虎一个人大晚上去哪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只要明天在悬崖下面现他的尸体,那刘三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而且绝对没有人去怀疑他。
“这个计划太周密了。”陈帆自言自语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刘三金这么危险人物,看到陈二虎的样子,如果不及时抢救,肯定活不过明天。
突然,刘三金走到桌子边上,把没有喝完的半瓶酒拿了过来,毫不犹豫地泼到陈二虎的身上,陈帆感到一阵酒气扑鼻而来。
“你要做什么?”王寡妇惊叫着问道,她觉得面前这个人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