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或是酒精的力量比她想象得强大得多。始终,她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
息,却无法使上半点的力气。
“珞诗.”他不停地在她身上亲吻着,念着她的名。他平常都叫她诗诗,可这时候却叫她珞诗。
这样细微的区别在于,后者比前者更加郑重其事。“我爱你,我爱你。”
珞诗隐约想起来,有本杂志说过,男人在爱抚时说爱你,十有八九是脑袋被小虫子冲昏了。但女
人在当时却相当地受用,并且奉若圭臬。甚至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直为真正的灵肉合一。
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呼吸啧吐在她颈边,她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撩中了机敏的开关。他的手
指从她胸前滑沿而下,没入她两腿间。唇却贴上她的丰软。像是为了分散她的紧张而转移注意力。她
听见自己喉间发出了小动物一样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在忍耐也像是在发泄。手指深深嵌入他发中,
想把他拉开来。可是他相当地固执,又或者相当坚持地舔吮着专属的软嫩。
一切只是徒劳。
当股间的湿意和细馓搅动湿滑的声音传来时,她几乎是羞愤欲死。身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带着些许的剌痛,被异物入侵的滋味很是不好受。她想直起身子,甚至想一个打滚地避开他那刁钻的
手指,可他就这么支着手肘撑在她脸边,眼睛一动下动地看着她,活活像是想吃了她了样。
是的,他想吃了她,想得要命,也盼得发狂。
他能感觉到她的皮肤慢慢地湿润起来,像柔软的奶油一样的触感.他的手放上去.似乎会被缓缓
地吞没。他的舌沿着她的耳际滑下,环吻到她前方,轻轻咬啮着她的下颚,舌头在她喉部的下凹处流
连着。他能看见她紧张到浮起的青色脉络,在她瓷白的皮肤上映出美丽的纹路。
他撑着自己缓缓伏下,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慢慢地滑入她身体。绵密的奶油和冰冷的刀刃,柔软
与坚硬却是出人意料地搭配。
她的痛呼在耳边响起,虽然知道这是必经的,可她还是无法承受。抵抗也由此而生。她推着他,
扇开他的脸,抽抽噎噎地含棍不清地骂他。他一一地接下来,身体一动也不动,最烫入处和她紧紧地
结合在一起,嵌进去一般。
“别咱,别怕。”他自认也不是自制力极强的人。所以只能在最大限度地减轻她的疼痛。他的唇
捕捉着她的,手指从她的背上滑入她的股间,慢慢地挑逗起来。她扭动着,纠着身下的席单,像尾不
听话的鳗鱼一样.滑不溜手。身上的男人可太难过了,按也按不住,又被她扭动得快要爆炸。为了顾
及她的感觉,他开始根本不敢多做动作。可她却相当地不识好歹——又或者说,真是没经验。“别动
了,”他咬着牙,眼睛都红了。“别动。”撑在两边的手都快支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