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我说的话,那就要多留心那个电脑部的笨蛋。舒月即任性又无知,极可能去她的麻烦。”
易素的警告犹然在耳,这些都是他能预料到的。他努力地说服她搬去和自己同住,想要保持亲密
的距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怕她直接找上诗诗。诗诗的性格对上舒月只有被生吞活剥签下卖国
辱地条约的份,更甚者,还有可能把他梳洗一新,打包贴上蝴蝶结双手奉上。
他越想越是心焦,越想越是烦躁。偏偏这时候接到格格打来来的电话,当然也是因为收到消息打
来的,“夔夔,那贱人好象前天回来了!致富他二表哥三姑妈的亲家和这贱人她爸外面养的小老婆是
牌友,这贱人是离了媚灰溜溜地偷偷回来的。听他们的口气,好像她对你还贼心不死。你赶紧地,回
家把你那傻妞藏好了。这女人骂人不行,打架不行,玩阴的最在行了…”
如果说易素的警告他还可以淡定地坐着听,格格这把火油就浇得他是坐立不安了。
到身边,锁到房间。可手边的工作没一样是能放到明
天做的,他只好埋头把手头的事处理完。待到他驱车前往她家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天渐渐地转冷,他开着车子没入车流中,隔若玻璃窗看着外面一闪一灭的车灯,徒然升起一种孤
独感。
流动的车固然不会成为一个安宁的归处,一个冰冷的大屋子也无法让人真正地安枕而眠。他没有
比现在更想快些到达她那小小却暖暖的屋子里.看她从那门后面探出脑袋来,皱着鼻子,眯着眼。
听她说一声,“你又来啦。”
44废柴之报应
站在她家门外,他敲了几下门。过了半分钟门没开,可他明明是见到房里有灯光的。他踌躇了几
下,又开始敲门。等了五六分钟依然没有开,他有点着急,开始打手机。
手机的音乐在房里响起,她肯定是在里面可电话也没有接。难道……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早在
之前他就收到舒月可能回来的消息,他便处心积虑地让她搬去和自己同住,为的就是不让舒月惊扰到
她,她就是不同意。
现在她明明在家却没来开门是为什么?莫非……他心一紧。整天累积下来的压力和疲累加上担忧
一下子爆发出来,顿时把门擂得山响。
这才从里面传出她惊慌失措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她青白青白的小脸露出来,“你怎么来
了?”
“我怎么不能未?”他等得久了,心情自然很糟,再看她一付没事人的样子不由口气严厉起来,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敲了多久的门?就算是在阳台也能听到吧。还有,我打你的电话几次,你连电
话也不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