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如刨刀一样,把她那如柴鱼一般的干硬身板儿刨成木屑花……
“今晚就试试吧,”他的声音很沉,却很清冷,“地点你挑,你家,还是我家!”
试什么?
试他有没有肾亏?
她的泪啊,犹如新鲜海带般宽大地铺在脸上。
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刨个洞把自己给埋了,顺带再插个碑!
废柴之犯衰
后来那男人还是很安份地送她回家,她原以为他会粘着跟着她上楼。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相信他干
得出来。本来都做好了和他缠斗的准备了,结呆他又让她意外了一下,只送她到楼梯口。替她理好了
衣服和头发后,很干脆地驱车离开了。除了嘱咐她早点休息外,半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她有点怔,想着这男人在车上那奸狡样和刚刚温柔细心的样子,顿时迷糊了。
这边的小女人在犯迷糊,那厢在车里装绅士的男人刚一拐弯肠子就悔青打结了。要不是看她又呵
欠又眯眼的疲累模样,他还真不想轻易放过她。但今天她经历的事够多的了,应该让她好好休息一
下。
只是,他还真没想到她平常一付温吞好欺负的样子,发起火来还是很有气势的。居然还会为了他
和人打架。这真是让他太意外了,这种意外夹杂着男性的虚荣和得意。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在乎他。
女人于男人来说,深爱时男人会把她当成所有物,外来者若犯必诛。而男人之于女人,也是同样
的道理。女人一旦对一个男人上了心,有时也是恨不得在他头上敲个己有归属的大印。
显然,她是在乎他在会这样。甚至一反常态地在警局里吼吼,完全没有平常胆小气弱的样子。
她敢碰,我就敢剁!
她在悍卫他!
这个认知让他异常地满足。
夔夔那晚睡得特别地香,按理来说,入的精神层面上达到了一个高点,那他必然会做梦,所谓日
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他却没有。
一夜好眠后,大清早就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他翻了个身,闭着眼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俨然是让
他心心念念的小诗诗,此时她的声音是惊慌失措的,
“夔,出事了,栽家出事了。”
他打了个激灵,睡意全无,“别紧张,诗诗冷静,发生什么事了?”
“呜……我又犯衰了,一大早的马桶居然爆了……555”
“马桶爆了?”他有几秒地恍神,旋即一抹狡黠的笑容就浮了上来,“没事没事,应该是管道培
了,你别怕,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