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客厅,一个人游动的空间大了,却不免显得空旷了些。他常常地来,常常地在室内或站或坐,久
了,就像是固定好的家俱一般。一旦不见了,便会挂在心上。
他和她一起吃饭,聊天,像一对小夫妻一样分享着电视,洗手问,分享着彼此私密的空间。习惯
他的气息和行为,也习惯他时不时亲昵的接触。渐渐的忘了那酡醉后尖锐的痛楚,慢慢地对他的怀抱
产生了依赖和眷恋,甚至产生了褐望。
他是个极聪明的男人,胡萝卜和大棒的原则运用的得心应手。她怎么会是对手?嘴还是硬的,内
里却完败得一塌糊涂了。
刚才见他不做争辩不拖不赖地收拾好东西离开,心里隐隐还有些不忍。自觉着苛刻了,于是唤着
他的名,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想叫他回来。可是当他返身吻住自己的时候,手却是自动地攀上他。
投有什么比身体自动的反应来得更诚实了。
她想他留在身边。
柔软的腹上传来了微微的刺痛,她见他正亲吻着,略略抬头,唇边带着笑,“这次投有加佐料了
吧?”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轻轻地摇头。双腿微微地弯曲并起,像一条盘蜿在沙滩上的人鱼。白皙的腿
纤瘦得几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手指从她的小腿处滑上,极有耐性地挑逗着。
她的声音变得细碎起来,像是细小的沙粒散在玻璃上。他抬身吻住她,手指滑入她腿问撩动。在
性事上她绝对是生手,并且肯定不是个好学生。可他却是耐性十足,加上有过一次的经验,他似乎将
她的身体记忆得分明。每一下勾撩和摩擦都能引得她一阵收缩,手指将他的衣服揪紧,揉出一团团紧
簇的花。渐渐地身体开始顺从起来,像是珍珠贝习惯了突然而来的砂粒,慢慢地打开身体接纳它并且
开始包容起来。
手指进出带来的湿滑和粘腻让他全身发烫,手似乎嵌在了柔软的奶油里,像被吞役一般。
他的唇滑到她的胸前,叼吮起她的柔软,咂咂有声。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加快,抽撤进出问水声连
连。室内有了一股子膻腥的味道,她咬着唇颊色绯艳。身体里酥痒难耐,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
嵌了进去。
听得到他轻轻抽气的声音,可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觉着身下肿痛,像是有什么要绽开来。
他托起她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舌勾住她的,手下开始毫不曾隋地攻击。进出抽撤速度又快又
狠,她呜咽着,略略挣扎几下只是徒劳。他手掌已经一片湿迹,可动作依然凌厉且毫不放松,拇指按
捻住她那处艳色的要害点搓弄起来。她忍不住尖叫,而他的唇熨在她的心口,像是在许诺又像是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