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夔送他们到小区外面,珞芹很客气地道谢谢,朝龙只是从鼻子里哼声算是附和。
q7的尾灯在闪烁中渐行渐远,俩姐弟各有心思地互看眼。
“肯定和那人同居的,”朝龙鄙夷地,“看那嘴脸,居然还给脸色看。”
“哼,现在让得意着,”珞芹拍拍手,“就凭没学识没身材也没长相,种人怎么可能被拴住。”只消动个小手脚,不由扬起得意的笑容,“看着吧,很快就会被那人甩掉。”
从浴室出来,那人正聚精会神地坐在电脑前,见出来,便招招手。边擦着头发边靠近,“还不睡?”
“等。”他简单扼要,把头往那里凑凑。他的头发很短,但发梢也还滴着水珠,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替他擦起头发。
毛巾和头发摩擦起来,洗发水的味道便弥漫在鼻尖,淡淡麝香味。知道他个人对日用品很挑剔,用的都是某个品牌的系列装。闻过的,檀香系和青草系的味道都很熟悉。但今味道显然浓烈些,有……廉价。不禁有些好奇,“什么时候换的洗发水?”
“不是给买的么?”他像是很享受的服务,眯着眼惬意状。“顺手拿来用。”
“有买过么?”疑惑。
他调整下姿势,“就是上次去超市买的嘛。”
珞诗想下,那的确给自己买洗发水。好像是有送小瓶用的,想他应该不会用种便宜货,回来就随手放,想自己什么时候凑和地用下。没想到先被他摸走。
“用得惯啊?”口气里有些欢喜,“不怕掉头发?”
“用得来也用得来。”他睁开眼,呼吸靠近的耳根,深深浅浅地蹭着细细的绒毛。“倒是奇怪,今怎么么大方,”毫不避讳地介绍他们的关系,倒颇出乎他的意外。他轻轻咬着的耳朵,“就不怕他们回去和家里人告状?”
“怕的话,就不会那么介绍。”早就打定主意,“他们迟早也是要知道的。”顿顿,“年纪有朋友很正常,又不是随便交往的……”
他满意,轻轻咬着的耳垂,“是不是想等快结婚时才带去见他们?嗯?”
“差……差不多吧,”的身体因为发痒而微颤着,手上的动作慢慢地停下来。“今,是不是有失态?”
他低低地笑着,“吃醋的样子很可爱。”
脸微红,想着珞芹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时自己心头窜起的无名火,还有那瞬间的恐惧。
皆因他而起。
的手在他脑后微微使力,将他拉近后慢慢地低下头,主动地吻上他。他始料未及,当的舌头大胆地窜入他嘴里时,他的热情便被引爆……
废柴之桌抖
他的手掌用力地扳过她的脑袋,紧紧地扣住,舌头勾引着她的翻搅。一番交缠后,他尚意犹未尽,直直探入她口中,如入无人之境。
他咬噬着她的唇瓣,手上不停,拉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他的手缓慢地在她的肌肤上抚触着,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她细腻的皮肤上来回地划动。感觉到她的体温慢慢地升高,像是熔化的糖块一样粘腻起来。他的呼吸圈住她,将她牢牢地攫怀里。当他的吻渐渐移下时,她觉着全身发胀,手扣在他的颈后挺身迎合他。这种鼓励不啻是种刺激,他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声音,像是狂喜又像是隐忍。手上加重了道,她的皮肤上泛起了浅粉的颜色,随着温度的升高,渐渐地变成了妖艳的酡红。
她的手指揪拧着他的睡袍,睡衣带子因而松开,露出他结实的身体。他将她放平在书桌上,居高临下,眼中映衬着她柔软的身体。男人悬在她的上方,一遍遍地吮吻着,技巧十足地挑逗她。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捕获的小虫子,被粘牢在蛛网上动弹不得。脑中一片空白,四肢五感像被麻痹了一般,整个人都飘浮了起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他的眼放肆地鞑伐她的身体。十指在她的皮肤上拖逦着,像是要刻下痕迹一般。他在她身下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濡的吻痕,像洁白沙滩上蜿蜓的一长串脚印,令人暇思无限。他的吻和手指像让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可口的棉花糖,甜蜜的香味和软绵绵的触感,一旦尝过便不愿放手。
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她身子猛地绷紧,手指几乎嵌入他的手臂。他的耳边响起她急促的呼吸,顿时心神迷乱。无法遏制自己的动作,开始粗鲁地冲撞她。她一声接一声的喘息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他几次都顶入她的深处,听见她几乎是嘶哑地呻吟着,更为癫狂。雄性似乎天生都有一种征服欲。于性事上,这种欲望显得特别强烈。
她被他越来越大的力道给顶弄得几乎抓狂,体能的极限消耗带来的直接后果是缺氧。她的呼吸越是急促,他的动作就越是凌厉。她能感觉到书桌上的不少小零碎被震得掉到地上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可以和车震媲美的——桌震?
她即使是大脑缺氧也感到了一丝羞赧,虽然是在家里,虽然地点也蛮私密的。但,她还是喜欢传统的卧室和传统的床。
她微微抬起身来,却又被他的入侵给刺激地叫出声来。他终是肯暂时停下,在她耳边吞咽着口水,像头贪婪的狼,“感觉如何?”
她囧坏了,心想他这口气的言下之意应该是,“怎么样,不错吧。”这样的肯定句。
索性不应他,见他犹有不甘地用鼻尖顶顶她的,似乎想听到她的回答。她有些羞怒地用鼻子顶了回去,这样的小小反抗无疑是非常增进情趣的。他埋头便又是一个长吻,这个吻彻底抽干了她的氧气储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