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淮阮第一次来白骆的家,林淮阮把白骆放到了床上。
然后去洗手间洗了一下手,去厨房给白骆倒了一杯水,把医生开的药拿了出来,把药送到了白骆的嘴边,看着白骆气哼哼的样子,还是很平和地说“张嘴。”
见白骆没反应,林淮阮就准备往嘴里塞,药都戳到牙了,白骆才张口。
吃了药以后,林淮阮就开始解白骆的裤子。
白骆用左手按着自己的裤腰说“干什么?”
林淮阮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想多了,你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你就是脱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也不感兴趣。”
白骆喊了一声“那你松开。”
林淮阮也声音很大地说“你是不是好赖不分,我要帮你上药。”
“我自己可以。”
“你不顺手你不知道吗,右手是想不要了吗?”
白骆不说话了。
林淮阮解开白骆的裤子,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裤子脱了下来,林淮阮把药瓶拧开,把药倒在手上然后在白骆的腿上胯上慢慢地轻轻地揉搓,林淮阮抬头看问白骆,“疼吗?”
白骆整张脸涨的通红,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就这样,林淮阮足足给涂抹揉搓了十五分钟,这应该是充分吸收了。
白骆伸手想把裤子拽过来穿上,林淮阮说“穿睡衣吧,裤子太紧了。”
白骆就这副形象也没法下地找睡衣了。
林淮阮说“睡衣放在哪里了?”
白骆指了指柜子说“衣柜左边。”
林淮阮打开柜子,里面全是衣服。
林淮阮翻了翻找出来一条睡裙。
白骆说“你给我找条睡裤。”
林淮阮说“你这穿着方便,穿裤子上厕所很麻烦。”
白骆说“你放着吧,我自己换。”
林淮阮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愿意看你呀,你当自己魅力很大吗,是我给你弄骨折的,我这是负责。”
最后坚持给白骆换上了睡裙,换好后白骆红头大脸,不敢看林淮阮的脸,林淮阮也没好到哪里去,白骆明显看见他裤子前端的变化,她感觉自己浑身烧。
白骆觉得屋子有点热,一男一女共处一室,并且还是卧室,白骆往床边挪了挪,想光脚下地。
林淮阮说“你要做什么?”
白骆说“去客厅。”
林淮阮直接弯腰将她抱起,放在了客厅沙上。
客厅很小,很挤,并且放了很多东西,面上到处都是小朋友的玩具,阳台位置是白骆画画的位置,不用说,另一个房间就是田柚。
白骆顺着林淮阮的目光看去,“那是田柚的房间。”
林淮阮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很小的一间,他都不明白,田柚为什么要在这里住下,以前田柚和白骆可是死对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
客厅的墙上有几副字画,林淮阮走上前看看,有王楚汐写的,还有白骆写的,看来两个人还真是志同道合。
这时白骆的电话响了,她一看竟是迟华,白骆举起手机说“找你的。”
林淮阮走过去一看,接起了电话,“怎么了?”
“淮阮是你呀,我听陈羽朋说白骆的手受伤了,我有点担心,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林淮阮说“看过了,手指骨裂。”
“很严重吗?”
林淮阮说“对于一个画画的人来说是很严重的。”
迟华说“你们在哪个医院,我过去看看白骆。”
林淮阮说“没在医院,我把白骆送回家了。”
迟华说“手受伤了一定很不方便,我去照顾她吧。”
白骆伸手拽了拽林淮阮的衣角,然后冲着林淮阮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