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呸!真恶心!”
“滚远点,不要脏了我们这里!”
“不——不是这样的!”秦淮如赶忙辩解,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梁拉弟不屑的瞥了一眼秦淮如:
“那你为什么去扫厕所,你不会说是别人故意针对你吧!
你这个女人真是恶心,为了几个馒头的利益竟然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在轧钢厂为了几个馒头就能个工友钻仓库。
现在怕是生活遇到困难了吧,又想起了何雨柱,你真当他是沙比啊?”
“秦姐这都是真的吗?”傻柱实在是不愿相信,自己的白月光是这样的女人,这让他一时我难以受这种事实!
“不——不是这样的,柱子你听姐说?”
秦淮如上前一步抓住傻柱的手臂:“柱子你知道的,姐一个寡妇长的还这么漂亮,惦记姐的人那么多,他们得不到姐,诋毁我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傻柱一想还真是,要是真的这样,那他的心里可就舒服多了:“秦姐,我相信你!”
梁拉弟抱着膀子一脸的戏谑:“那请问你得脏病是怎么一回事?”
“我——”秦淮如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同时对梁拉弟也更加的怨恨:
“那——那是个意外,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要是人谁还能不生病呢?”
“哈哈哈——”
梁拉弟仰天大笑:“真是笑死个人了,这种病要是没有做那种事情,你就是想得也得不了,你不会把大家都当傻子吧?”
“秦姐???”
傻柱看向秦淮如眼神中有怀疑和惊慌,他怕秦姐真的是这样的人,他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
“这——这这——”秦淮如紧促眉头,突然眼睛一亮,双手捂脸:
“呜呜呜——”
“柱子——姐——姐苦啊,自从你不在轧钢厂以后,那些男人经常对姐动手动脚。尤其是郭大撇子在一个下午,他把姐给——给——给侮辱了啊——呜呜呜——”
“轰隆!”
听到秦淮如这样说,傻柱顿感犹如五雷轰顶,紧握双拳,双眼充血大声的怒吼:
“郭大撇子我和你没完——”
听到傻柱的怒吼,秦淮如嘴角上翘,继续捂脸大声的痛哭:“呜呜——”
看着秦淮如的表演,梁拉弟差一点要笑出来了:
“请问你的师父易中海也侮辱你了吗?”
“够了!”
傻柱大声的呵斥梁拉弟。他感觉梁拉弟说出的话实在是刺耳。
“可是易中海也得了脏病,你说奇怪不?”
刚想要再次大声斥责梁拉弟的傻柱犹如被人掐住了喉咙,瞪大双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秦淮如:
“秦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的秦淮如瞬间慌了:“柱子这其中有误会,你听姐说——”
看着贴近自己的秦淮如,和她那左脸恐怖的伤疤,这一刻傻柱从没有感觉秦淮如是这样的恶心,这些年在自己面前装清高,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见人。
想想这些年自己所做的一切,再看看秦淮如那丑陋的嘴脸。
“啪——”
秦淮如一个不注意直接被傻柱给扇飞,摔倒在地上。
原本闹哄哄的现场瞬间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这翻转的是不是太快了一点,大家还没看过瘾呢。
倒在地上的秦淮如捂着脸,感受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疼,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