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闫解成惨嚎声,阎埠贵拄着拐棍走了出来,看到闫解成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阎埠贵顿时就怒了,手指方巧云刚要破口大骂,就被易中海给拦住了。
“老阎算了,小辈们闹着玩,你何必当真呢!”
“闹着玩?”阎埠贵瞪大双眼,手指躺在地上的闫解成,大声质问易中海:
“老易这就是你说的闹着玩?”
摇摇头,易中海松开捂着左脸的手:“老阎你看看我——”
阎埠贵定眼一看,只见易中海左脸乌青锃亮不说,易中海的左眼由于肿胀,眼睛都看不见了,只能看到一条缝,似证明着那里应该是眼睛的位置:
“你这是???”
“唉!”易中海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本想说是被方巧云给打的,但当看到方巧云那凶狠恶煞般的眼神时,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变成:
“孩子和我闹着玩呢,你看看我都不生气,你又何必动怒呢?气大伤身啊,听我一句劝,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看到易中海那副凄惨的模样,阎埠贵心中的怒火,犹如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便烟消云散,阎埠贵甚至都不敢多看一眼方巧云。
自从方巧云打了许大帽和闫解成后,前院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任何人只要敢惹得方巧云有一丝的不高兴,轻则会遭到她恶恶语相向,重则会被她拳打脚踢。尤其是贾家人,他们几乎每个人每天都是带着伤过活。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小当挺着个大肚子,哭哭啼啼地走进了大院。她一踏进家门,就开始大声地哭诉起来:
“呜呜——我被骗了,呜呜——”
秦淮如内心咯噔一下,上前询问:“晓东呢?”
小当满脸泪痕的看向秦淮如:“妈,晓东就是个骗子,我到他们单位去问了,人家说根本就没这个人,呜呜——
妈,我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孩子都快生了,要是再找不到晓东,我这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咳咳——”
棒梗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视了众人一圈后,不以为然地开口说道: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生下来就是了啊,这样咱家还能添一口人嘞!”
“你是脑子坏掉了吗?”秦淮如一脸不满地瞪着棒梗,语气中充满了责备和愤怒,
“你妹妹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现在怀有身孕已经够丢人的了,如果真要去孩子生下来,那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出门见人?”
棒梗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
“这有啥的呀,那何雨水不也是一个单身女人带着个孩子住在后院过活吗,还有于莉也是独自一人带着俩娃,咱妹妹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养着不就得了。”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压低声音低吼:
“何雨水虽然是一个人带着孩子,但人家以前可是有男人的,只不过后来去世了而已,这总比你妹妹没结婚就怀孕要好得多吧!
还有于莉家的那俩孩子,那可是老阎家的血脉,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才好呢?”棒梗有些生气,他好不容易想到一个主意,却被大家否决了,实在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