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寨子一共也没多少地,就没学外头,一起上工、下工的,直接抓阄,自家管自家的,不过地都很贫瘠,一年下来也得不了多少粮食。”边爷爷看向大山,“咱们寨子靠打猎为生,也没有太会种地的。”
边月眼珠一转,“那咱们可以将地也垫了么,我觉得以后种苞米、地瓜也能多打些。”
边爷爷考虑了下,“正好晚上要开会,和大家伙说说,这活家里娘们和小孩可以干。”
边月有点傻眼,她好像给自己找活了。
一旦狼牙寨全体行动,她就没办法雇佣童工了。
不过现在地里有粮食呢,想垫土也不会是现在。
还能拖一拖。
边月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爷爷,疗养院有人会打井,可以保证将岩石给炸开,一口井一百块钱。”
顾景挚补充,“咱们也得出人挖。”
边爷爷仰头大笑,“哈哈哈…我孙女就是个福娃娃啊。”
边月被边爹抱起来,又亲又啃的。
边月生无可恋,脸被扎好痛。
可把顾景挚心疼坏了,“叔叔,叔叔,月月脸疼。”
一时之间,热闹极了。
边爷爷有些懊恼,“你说咱们这么多年咋就没往那想想呢。”
边爹最后啃了两口,“还是我老闺女尖,随我了。”
边二叔拆台,“大哥你可得了,你脑子也就那样了,月月是随我大嫂了。”
边爹直接将边月放到了肩膀上,“那月月也是我亲闺女。”
边爷爷已经在考虑了,“这次正好将猎物卖了,就差不多有一百了。”
顾景挚提醒,“还得买些砖。”
边爷爷点头,“那就不分肉了,咋地也要把井打了。”
边爹和边二叔也是这个意思。
边月见边爷爷定下打井了,才道,“爷爷,我要给家里打口井,跟疗养院那边讲好了,这钱我出。”
边爹觉得肩膀突然沉了,他闺女简直是个金娃娃啊。
一百块钱,说掏就掏啊。
边爷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啥反应了。
主要这事他都没经过。
边二叔乐了,“大侄女,二叔跟着借光了。”
边月小胖手一挥,“都是一家人。”
这话边爷爷爱听。
边爹将闺女抱在怀里,很是谄媚的问道,“闺女啊,你有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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