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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嬷嬷您现在跟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杨嬷嬷顿了顿,慈祥地笑道:「老身只是在告诉你,要学会舍得。如果你真胸怀大志,就不能放不下。老身想你对自己的立场应该清楚得很。」「我的立场?我有什么立场?」皇甫桀不再思考,随性丢下一子。杨嬷嬷看了他这一子落势却微微点了点头。「你外公和你娘对你的事只知皮毛。」皇甫桀去端茶盏的手顿住。「老身二人为什么会留下来,无非是好奇你到底要怎么走到那一步。你也许有这个能力,也许没有。老身不知,但老身已经许久没有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两个娃儿,尤其是你,老身真的很好奇你是否能得偿所愿。」「可是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带着张平和我们一起走,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杨嬷嬷的眼中直到此时才流露出一丝真情。皇甫桀一丝犹豫也无,很坚定地对杨嬷嬷摇了摇头。杨嬷嬷似早已知他会有此举,轻轻一叹,随手把棋局搅乱。「可惜了那娃儿。他……曾经为了你来找过老身,可能他猜出老身看出他的胆小木愣是假装的,所以才想孤注一掷。」皇甫桀显然第一次听说此事,目光不由自主盯住杨嬷嬷。老妇人却不再想看他,「他跟我说了你的处境、说了你的坚强、说你爹不疼娘不爱、说你虽然貌相丑陋却是天下一等一的好孩子。」「呵呵!他求我让我和老头子好好栽培你、疼爱你,那孩子把头都磕破了。说起来这孩子的性子很像我一个徒儿,可惜他……」杨嬷嬷没说这个他是谁,是张平还是她徒儿,起身看向张平住的侧屋,摇了摇头突然道:「最可惜的是当初老身竟然没有利用这个机会收他为徒,你说那小子为什么不想拜老身为师?难道老身的武学在他眼中还不够好?」「他说他师父只有一人,就是他爹。他不能背叛他爹,否则他爹会伤心死。而且妳肯让他偷师,他心里已经把妳当作他第二个师父看,否则他不会帮妳去偷药材、偷美食。」皇甫桀没有动,他在整理棋盘,他竟然把被杨嬷嬷搅乱的棋局一点点恢复成原样。杨嬷嬷见他没有说话,回头一看,正好看到皇甫桀补起最后一粒落子,竟是一子不差。杨嬷嬷眼中闪过惊叹。这位貌相异于常人的四皇子竟能过目不忘。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他虽然夺走了这少年皇子一些重要的东西,但同时也赐给他不少。力大无穷、过目不忘,兼之能屈能伸,心眼也不比那位以聪慧出名的二皇子少,身后又有言家支持,最重要的是他目标坚定,兼之肯努力肯吃苦又有恒心,如果辅佐得当,再来些天时地利,也许真能让他成事。「他不会死。」杨嬷嬷转身离开的脚步顿住。「如果我连一个最想保护的人都保不了,还谈什么问鼎天下。」自从张平来到我身边那天开始,我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卑微的丑四。皇甫桀起身,走过杨嬷嬷身边傲然一笑。这是这位四皇子第一次表现出他的桀骜,就如沉睡深渊的神龙,终于抬起他骄傲的头颅。太子和惠王都对皇甫桀兑现了他们各自的承诺。太子送来两名妖娆的美女。宁王皇甫桀当晚就临幸了那两名女子。也不知皇甫桀是怎么对待她们的,这两名妖娆女子以后再看到皇甫桀时,脸上就不由自主露出恐惧之色,身体也瑟缩成一团。太子很快就得到了探子们传来的消息。纸条上只写了两句话:宁王天性胆小怕事,对外软弱无能,对内也无法驾驭。可在床第间却性残暴、好施虐、性欲强烈且控制欲强。太子看了这个消息后,对心腹之臣韦问心笑着说道:「这丑四别的能耐没有,倒晓得对女人耍威风。哈哈!」「虽是如此,殿下也还请再多留意留意才是。」「嗯,知道了。」太子很随意地答了一声,让下面的人通知探子继续探察。这边惠王派来信使告诉皇甫桀,他已经与户部尚书丘大人说好,只要皇上能亲自为宁王赐婚,丘家愿意答应这门婚事。皇甫桀看信大笑,重重打赏了送信的人。一路笑回了他的寝居。张平在磨铜钱。一枚一枚地磨。磨得异常仔细和认真。每枚磨好的铜钱都有一边开了锋,锋刃一边无论哪枚铜钱,皆是相同的宽度、相同的厚薄。自那晚到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里他觉得自己表现得跟平常无异,除了磨铜钱以外。他想,他必须找些事情做做。这座取名叫「宁院」的院落目前只住了他和宁王两人。感觉很像当初他刚进宫侍候四皇子的那段时间。可是又有所不同。比如说他已没有以前那么繁忙。现在侍候宁王的太监不止他一个,贤妃娘娘还安排了另外三名太监过来,不过都住在外院,与其它人一样没有奉诏不得入内。他的工作除了侍候宁王外,就是布置工作给那三名太监做。跟以前相比,自己也算是有品阶的太监了,虽然只有七品。而他家殿下、如今已是王爷的那位也和在宫中时不一样了。也许他早就有所改变,但那逐渐的、一点点的变化,自己靠他最近,反而不易察觉。什么时候觉得他跟以往不一样了呢?是六皇子死以后吗?为什么他总觉得六皇子的死和他家王爷有关?是因为那孩子当时的笑吗?那种愉悦中含了一丝得意的笑容,那种浑不在意的说话腔调。就因为自己对他熟悉异常,所以才会感觉到那些微的差异吧。他一直觉得他是善良的,貌丑心不丑,也许性格有点扭曲。皇甫桀可能还不知道自己看到他好几次半夜跪坐在墙根,从墙角挖出些东西又再放回去。如果一般人在半夜看到同床的人突然起身去挖墙角,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回来,大概十个有九个会吓个半死。他没有害怕,因为他可怜那个孩子。只是以后他更加注意想法开导这个孩子,他努力想让他快乐、想让他感到安全。他一直没有去动那个墙角,因为他觉得应该给他留一点私密。谁没有秘密呢?比如说自己虽然没了那根,可躲在屋中有时却会假装自己有而站着方便。结果很糟糕就是。自从搬来宁王府,那孩子不再去挖墙根,可对他的身体却异样执着起来。他觉得他需要适当的发泄。他知道他过的是怎样压抑的生活,也知道他生存的环境有多么恶劣。在刚搬进这座王府不久,一个很普通的夜晚,他听到院中传来些许动物的呜咽声。探出头看,结果他却看到了他怎么也不想看到的一幕。那人拴住一只狗的嘴巴,带着愉快的笑容打断牠的四肢,又生生剥了牠的皮。然后他躲在窗子下眼睁睁看他把那只野狗开膛破肚、分尸、剁成碎末埋进土中。他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出去阻止。他觉得那只野狗很可怜,可他觉得那看似愉悦的残忍少年更加可怜。那天也是少年在御花园受他皇姐侮辱的那天。所以他冒着极大的风险潜入宫中为他出了一口气。他希望这样可以让少年的心里好受一点,不用那么一直压抑自己。他可能有点偏心吧,少年明明做出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可他还是觉得这是可以谅解的。但他也在担心、在忧虑。这也是为什么他听到少年威胁觉得会变成事实。也许他不想让他心灵彻底扭曲,所以才会答应他的要求吧。这样想有点卑鄙,但也是事实。那晚他的记忆虽然因为药的缘故有点模糊了,但他没有忘记那位带给他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天晚上他看到的那只野狗,少年在他身上肆虐,不同的是残忍的杀戮变成一种粗暴的占有,少年在藉此获得心灵上的抚慰。很奇怪的感觉,但却无法抹去。自从那晚到现在已经有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中那人有好几次晚上拉住他不让他走,他不好对他怎样,干脆席地而坐,就这样靠在他床边坐着睡。睡了一、两次,那位就不再在晚上拉住他的手臂不放,他也能每晚按时回自己卧室睡觉。他对他,还是有所不同的吧。不想了,不想了。张平努力把越跑越远的思想拉回。总体来说,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表现真的很正常,可是不管是那人还是杨嬷嬷,看他的眼神总是充满小心翼翼。他们怎么了?难道他们以为自己在为那晚生气?不,他没有生气。好吧,他是有点生气,嗯,很生气。但这是他自己亲口答应的事,他不会为这种事去责怪任何人。如果真要责怪,就怪自己当初怎么会进宫当太监。你看,人在给自己做决定时,一定要深思熟虑。张平觉得自己一日比一日成熟,如果是现在的他,一定会想到不同的解决方法。不过如果他没有进宫当太监,他就不可能碰见皇甫桀。你看,所有事情总是套在一起的,一环扣一环。你永远不知道你做得到底是对还是错。唉!怎么又越想越复杂!张平用劲甩甩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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