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米想了下说道:“会不会是押镖的,家里出事了,我听万山他们说是在蓝山上遇见的,昏迷不醒被送到尼姑庵了。”
李因因听到蓝山立马警惕了起来悄悄说道:“之前有一伙外乡人老我这,我悄悄听他们说蓝山的土匪被一堆人杀的那叫一个惨,出动的一个一个活口没留。”
听到这两个人都想会不会是冰凌花的家人干的结果两败俱伤,只有凌花被救了。两个人露出了不可描述的神情,此刻空气都凝固了。
这时一声“掌柜的”把两个人从越来越离谱的假设里拉了出来。
两个人互相安慰道:不能瞎想,不能瞎想。
她们两个走出了后院,江米也跟着忙了起来。
江佑和冰凌花两个人牵着手又说有笑的走了进来,江佑看见自己娘整个人愣住了,冰凌花感受道不对劲,轻轻摇晃着她们牵着的手,提示江佑告诉她怎么了
江佑反应过来向江米打了声招呼
冰凌花把手抽了出来,忙行了礼问好
江米道:“冰姑娘客气了,我们都是都是大户人家的下人,受不起这个礼。”
听完这句话冰凌花满脸尴尬,李因因忙打圆场道:“礼多人不怪嘛!快点进来吧,这会儿功夫忙完了一起吃午饭。”
冰凌花拄着探路杖先走进后院,江佑亮出手里的药对江米道:“我先把药给煎了。
说完就跟着走,江米一把拦住了他道:“你每天还要煎完药再回去,还嫌自己不够忙。”
自从冰凌花开始治病,江佑每天中午才开始自己的工作,二少爷不在,他要替二少爷监工,看货物,看销售量,还要算账等等;
整天跑来跑去他的工作量很大,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点灯熬油。
江佑道:“没有,今天不正好有时间吗,您也来了,咋我也不能先回去。”
江米做了个手势示意让他去
忙完后她们坐在一起吃饭,这是江米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和冰凌花相处,没有过多的兴奋,也不带一丝的厌恶,也许她也接受了自己的儿子喜欢这样一个女孩。
并且要成婚必须要有户籍,而现在的冰凌花没有,所以她担心的事生的概率很小。
冰凌花也在她面前表现的乖巧懂事,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想要给江米留下一个好印象。
一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冰凌花叫了一声:菲菲,大家才现出去玩的菲菲没有回来。
“这孩子,又到哪疯去了”李因因正准备出门去找他,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孩子就是李菲菲。
另一个男孩孩头乱了,衣服被撕开了,脸上还有块淤青,李菲菲的头也乱了,早上戴的饰也不见了,很明显他们俩打架了。
这个妇人就是另一个孩子的娘,李因因忙过去看那个孩子的伤势,问怎么回事
他哭道:“那个地盘以前都是我的,今天菲菲在那里,我说这个地盘是我的,她不肯给我,然后我站上去,她先推我,我们就打起来了。”
妇人道:“这丫头也太野蛮了,你看给我儿子打的。”
李菲菲喊道:“脸上的伤是她自己摔的”
江米走过来看了看说道:“不是很严重,一个男孩子哪那么娇气,这男孩子要有些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