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花背着包袱踏进了周家的大门,从今天起她就是有“户籍”的人了。
都说是来照顾周雨赫,起码要在这几天尽心尽力的干,毕竟有愧于人。她一进门就开始打扫卫生,听到动静的周雨赫出来。
“哥,你出来啦。”
周雨赫脸色异常难看,没有理冰凌花,一个人走到棋卓面前打算完成昨日留下的残局。
他坐下仔细看残局以破,已经收官黑子输了
冰凌花打扫完房间,问:“哥,有要洗的衣服吗?”
周雨赫问她棋是她下完的吗?冰凌花回答是她。
周雨赫便邀请她一起对弈。
冰凌花的棋力略胜一筹,赢了这盘棋。
周雨赫道:“商人不做无利可图的事,他们帮我我就要无条件的收你当妹妹,他们给你找户籍,你不怕以后还不起?”
冰凌花低下头成么片刻道:“不知道,但我相信江佑,当我遇见他后他从来没有让我受过委屈。”
周雨赫道:“但愿如此,那我就祝你们永结同心。”
冰凌花看了看天色道:“该吃晚饭了。”
周雨赫给他指了指厨房的位置道:“饭和菜都有不用去买了。”
冰凌花点了点头,走到厨房她才明白,饭和菜都是生的要她来做。
不就是做饭吗?我在饭店呆了一个月怎会连做饭都不会。第一步生火,用火匣子把灶台的火生起来,拉风箱把火烧大,
她站起来想:用哪个锅呢?不管了两个人用小一点的锅,菜,应该先洗菜,她从厨房走了走到井边,打水洗菜,她想起自己第一次洗菜把新鲜的菜给洗蔫儿了,自从到安府她再也没有干过这些活儿。
什么味,冰凌花赶紧跑到厨房,,此时的厨房烟雾弥漫,已经看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周雨赫赶紧走了进来。
“冰凌花”
是江佑的声音,冰凌花被江佑一把拉出厨房
江佑问道:“怎么了?”冰凌花惊慌的摇了摇头
江佑道:“别进来”说进到厨房,不一会儿烟都消散了,江佑出来看见冰凌花眼角挂着泪珠手里握着菜。
周雨赫:“冰凌花,你怎么能把干锅放在火上烤呢!”
冰凌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道:“对不起”眼泪掉落到地上。
江佑道:“哎呀!多大点儿事,一会儿我请你们吃饭,顺便买个锅。”
周雨赫看冰凌花的样子也知道刚刚自己着急了。
道:“既然江兄请客的话我就不计较了,你也是不会做饭也不说一声。”
江佑后面告诉他,他不放心过来看看,还没进门就现着火了,吓得他半条命都吓没了,还好没有着火,只是锅给烧坏了。
半个月后,江佑的花轿抬进了周雨赫的家,冰凌花穿着自己做的红嫁衣,上面绣着的不是牡丹凤凰,而是喜鹊登梅,她上了一个四人抬的小花轿奥,后面没有十里红妆,只有一个一个抬被褥的箱子。手中也没有团扇,头上的红盖头边上绣了一圈牵牛花。
江佑送她的第一件衣服上就是牵牛花,所在诸多花中选择了牵牛花。
她的婚礼没有她想象中的盛大,不是实力不允许而是身份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