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有闻,悄然笑语,观其行,姿容华美,体态丰腴,容貌气韵皆一流,此般年岁,正是风姿绰约极尽之时。
一袭砂黄丝绣半袖浣花锦袍着身,搭着红洒线印花月华裙,绾百合长髻,青玉簪子斜插清丽。
攒金丝的珍珠耳环,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錾花玻璃手镯,腰间系着攒花结长穗网绦。
看向凤丫头,掩嘴轻笑。
“这两日老太太没少夸她。”
随即,又是一语传出,就是听其言,略有些别样之意,观其人,一位年四十上下的女子。
描眉画眼,多显富态,一袭深蓝色的交领绣锦长裙,绾妇人长髻,金色的攒珠钗点缀,华美明耀,动静夺目。
听得珍大奶奶之语,目光从远处的戏台上收回,也是一笑,落下一言。
“凤丫头,不枉我让你管着事,近年来,府中进项之事不多,虽说我们这样的人家,钱财不算什么,可一大家子,总是需要的。”
期时,又是一语和善赞誉。
观其人,年岁较之刚才之人小了一些,也当有近四十的年岁,风韵犹存,姿容和煦。
彩蓝色的梅花曲水锦圆领,搭着动物纹锦衾月华裙,素雅的女式髻,云鬓里金丝飞鸟之钗。
看向凤丫头,越的满意起来了。
闻此,那衣着深蓝色的妇人细眉挑动,略有一丝丝不耐,呼吸之后,便是消散。
“哪里都是我的功劳。”
“都是老太太的功劳,是太太们的功劳,也是蓉儿媳妇的功劳。”
“这几日我已经盘点了一下,大体定下城中十二个铺子,正在将它们重新整理,数日之后,便可售卖这种点心蛋糕。”
“小秦相公送来的方子不少,足有一二十种了,连我们都喜欢,何况他人?”
“果然十二个铺子开业,一日得银百两都是少算的,这般下去,一年便可有数万两银子之利。”
“如小秦相公方子里的生日蛋糕,京城之内,只要蛋糕名气传开,任谁过生日,也得采买一个。”
“京城这般多人,何愁银子不来。”
体态婀娜,身材苗条,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粉面红光,丹唇轻启。
攒珠的髻华贵闪烁光芒,镂金的彩蝶飞舞大红洋缎长裙,搭着翡翠相合洋绉裙。
听得太太们先后一语,本已心情甚好的凤姐更是满怀欢喜,扫着远处的戏台,心情更佳。
得了蓉儿媳妇弟弟的方子,府中也已经让厨娘先后制作了,相当好,老太太也喜欢吃。
就是太甜的不行,好在那些方子里有一些素香的蛋糕点心,更添好处,老太太夸赞多次了。
至于三七分成之类,老太太还说是否给小秦相公太少了,毕竟方子都是精贵的。
四六、五五都是可以的。
倒是蓉儿媳妇所言已经极好了,说是小秦相公正在读书,要那么多银子也是无用。
足够所用就行了。
此般更是入凤姐之心。
这一件进项的生意,每年可为两府带来数万两银子的利,比起府中管着的几个庄子都多。
谁的功劳?
自己的功劳!
这几年,府中的一些嬷嬷、婆子欺自己年幼,也没什么功劳之类,现在不就来了?
以后她们手中的份例银子,都有自己的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