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忒弥斯是誓守贞的处女神,因为之前的一些事,对男性神更是有本能厌恶。
无论怎么想,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
赫尔墨斯之前甚至觉得,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信使脸上浮现沮丧、懊恼混合在一起的复杂神色,“我和埃忒尔他们的关系很好,你其实不用这么。。。。。。”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修普诺斯微微眯起眼眸,只想早点打走他,“我和小塔又不居住在奥林匹斯山。”
本来,被如此有意地保持距离就已经让赫尔墨斯很失落了。
一旁睡神的存在更是让他倍感棘手。
“那就让你的小宠物以后不要再追赶我了。。。。。。这样可以吗?”赫尔墨斯不确定这个条件会不会被接受。
这是个显得得寸进尺的要求。
本质上,他讨要的是冥界大门的自由出入权。
“可以。”
塔纳托斯稍作思索,答应下来,“刻耳柏洛斯以后都不会再追赶你,他会记住你的气息。”
€€€€其实已经记住了。
否则他也不会被追得这么狼狈。赫尔墨斯心道。
他原本还以为少年会毫不犹豫的拒绝这个要求,意外的同时,又不可避免感到一丝欣喜,连那股懊丧的都被冲淡了许多。
神不朽,神的时间无穷无尽。
总有那么一天,他能得偿所愿吧?
信使脚踝处的那对飞翼恢复了它原本的轻快。
赫尔墨斯重新拾起心情,向他们道别,哼着曲子,接着赶向下一个地点。
他还有其它消息需要传递。
*
“答应他干嘛。”修普诺斯忍不住抱怨,“我和刻耳柏洛斯明明都不同意,是吧,刻耳柏洛斯?”
因为生气,他的脸颊都比平时笑着的时候看起来要鼓起一些。
塔纳托斯若无事地将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出入冥界的大门,不等于自由出入冥界。”
“他愚弄了卡戎,卡戎不会再让他过河。”
赫尔墨斯是以金币的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而卡戎连修普诺斯之前抢他船的事都一直记在心里,更不要说其它无关的神。
“我知道啊,卡戎那么小气。”
修普诺斯还是很讨厌来自奥林匹斯山的信使,“但是刻耳柏洛斯的感受也很重要吧。”
赫尔墨斯可是害它差点失去这份工作的神。
“地上的消息更重要。”
塔纳托斯诚实地回答了他,“刻耳柏洛斯很好安慰。”
他干脆把那张羊皮卷递过去,“是关于赫拉克勒斯的,阿尔忒弥斯一直在留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