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晓不说话了，不必了。
伸手去掐6倾燃的脖子，势要他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打闹一阵，6倾燃服了软，闻晓才撒手，刚松开，闻晓愣了愣。
“怎么了？”
闻晓伸手碰了碰6倾燃脖颈，6倾燃周围的肌肉一霎绷了起来，闻晓没觉，反而起身去了浴室，从标准间里找到一面小镜子，递给了6倾燃。
6倾燃脖子上被闻晓掐出了印子。
“对，对不起，没想到我……”
闻晓脑子有些空白。
6倾燃替他道，“你攻击向精神力增强了。”
从而带动体质增强，以前没事的力道，现在能把人掐出痕迹来了。
“啊，对，好像是的。”
闻晓低头看自己的手，心里有抱歉，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茫然。
6倾燃：“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闻晓：“没有。”
他就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那是好事。”
“……是，是的。”
“喵~”
情绪波动太大，小白跑了出来，舔6倾燃的脸。
小白的愧疚情绪传来，闻晓才回过神来，“我去给你找药涂一下。”
6倾燃不必的话没说出口，闻晓一趟子就不见了。
等6倾燃坚持，拿过药自己把脖子给涂了，闻晓低头在翻来覆去地看自己手，翻动的度太快，甚至有点强迫的征兆，蓦然，一只斜伸来的手扣住他手掌，制住了过多的动作。
不同的两只手，手腕都有条黑色的细线标志图。
“没事的。”6倾燃声音镇定。
闻晓没说话，反握住了小干燥的手掌，感受对方稳定的情绪，跟着他平稳的呼吸，缓缓扫除脑子里过于纷乱的声音，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没什么的。”
“是正常的。”
频率不高，但6倾燃的声音总是恰到好处地响起，不断持续地打散闻晓的焦躁。
直到闻晓沙哑回复，“我知道。”
彻底接受了这种奇特的变化。
*
次日。
去了帕恩级母舰上的训练室，三个星域的新生，将在这里进行精神力的切磋练习。
因为都在大一，还没有教授防御另外两种精神力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