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哑然。
不得不承认,刘贤把功课做得很足!
竟然抓住“沈家祖籍是滇南”这一把柄。
不过,李枫丝毫不慌。
既然无法为沈家辩解,那就直接掀桌子吧!谁都别玩了!
他近前跪下:“父皇!儿臣以为,不管是审案还是论罪,不能只靠猜测。”
“这违背了大夏律法初衷!律法是保证公平正义的!不是让某些人用来拔除异己的!“
“没有‘人证和物证’,那就是冤枉!沈家的问题,儿臣不多言,因为在事实面前任何诬告都显得苍白无力!”
事实面前?什么意思?刘贤面色凝重。
他屏气凝神,眼神如刀。
李枫又道:“父皇!儿臣直言!拦路劫走赋税款的人,已经查到了。”
“具体事宜,儿臣不便在这里细说,以防走漏消息!恳请父皇准许儿臣带人去缉拿贼人。”
“也好为沈家证明清白。”
顷刻间!
皇殿众臣面面相觑,相互私语。
一朝宰相带领皇子办案,宰相还在猜测案情呢,皇子已经查到事实了!
结结实实的打脸啊!
刘贤一颗心悬了起来。
大夏皇一脸欣慰:“好!不错!枫儿啊,你果真没让朕失望。”
“准了!刘爱卿,你和枫儿一起,廷尉府协办,将‘赋税款被劫’一案告破。”
“是!”
三人齐齐应声。
离开皇殿,刘贤想追上去问个明白。
然而看见李枫眼高于顶的样子,直接不想开口了。
“咦?相爷啊,你好像有话要说?”
“没。”
刘贤不想多说一个字。
出了皇宫,廷尉府的人很迅,两百名青衣护卫集结完毕。
田锋上前:“九殿下,相爷,已经准备完毕,咱们去何处抓人?”
刘贤冷着脸:“你看本相作何?”
“本相又不知道这些事情!问九殿下吧,本相今天就是个看客。”
李枫嘴角浮笑,也不搭话。
他招招手:“全儿!车来!”
“相爷,田大人,今日情况复杂,咱们三人一起同乘车辇,路上也好商议商议。”
“也好!”田锋一步上去。
然而刘贤却是不动。
“不必了!”
“本相有自己的专辇。”
“行吧,那相爷请自便!”
李枫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