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整个大街小巷都在传五皇子把五皇子妃囚禁院内,不让任何人靠近,阮瑶把世子和郡主带到自己院子里抚养却给他们下蒙汗药,不要打扰她和五皇子新婚燕尔。
五皇子妃的计谋如野火般蔓延,谣言四起,人们窃窃私语,五皇子妃被困在狭小的空间中,心情沉重。
原本两个健康活泼的孩子现在遭受阮瑶下药,生命岌岌可危。
消息不胫而走,迅传遍了整个城市,百姓们听闻后,义愤填膺,纷纷出谩骂声。街头巷尾,人们交头接耳,对阮瑶的行为表示愤慨和谴责。
“怎能如此残忍对待无辜的孩子!”“五皇子妃和孩子们太可怜了!”
愤怒的声音在人群中回荡,人们对这种卑劣行径感到痛心和愤怒,对五皇子妃的遭遇表示同情。
新郑的每个角落里人们纷纷聚集,讨论着这起事件。
他们对皇室的不公和阮瑶的恶毒手段感到失望和愤怒。百姓们渴望正义得到伸张,希望能为五皇子妃和孩子们讨公道。
在这片喧嚣声中,人们的情绪被激起来,他们呼吁皇室采取行动,严惩凶手。
同时,他们也对五皇子妃表示支持和安慰,希望她能坚强地度过这个艰难的时刻。
左相府这次更惨府门口围了很多愤恨的百姓,都要为五皇子妃和两个孩子讨公道,府里的下人都不敢出门。
左相上朝都被众多大臣孤立,他脸色难看至极,觉得已经没脸见人。
木白听到此事连忙来向五皇子禀报:“主子,新郑大街小巷都在传五皇子妃被您禁足狭小的房间,还把世子和郡主抢走,阮侧妃给世子和郡主下蒙汗药,让他们不要打扰您和阮侧妃新婚燕尔。”
“胡说八道,谁传的谣言本皇子弄死他。”
“主子,如果皇上知道此事肯定召您入宫,您现在想想如何向皇上交代。”
“木白,你去查阮侧妃是否真的给两个孩子下药,万一确有此事父皇肯定责怪本皇子。”
阮瑶此时心中焦虑不安,她没想到此事被人现,万一皇上和殿下怒自己该怎么办?
她连忙叫来秋菊,眼神狠毒道:“秋菊,你知道外边传我给世子和郡主下药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奴婢听说了,小姐如何和殿下解释。”
“又不是本侧妃做的,我为何要向殿下解释。”
秋菊震惊道“小姐,何意?”
“你爹娘还有兄长都在阮家当差,如果你承认这事是你一人所为,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本侧妃的家人,如果你敢乱说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本侧妃现在怀着皇家子嗣就算父皇知道他也会看在我怀孕的份上放过我,到时候可想而知你全家人是怎样的结果。”
秋菊急忙跪下求饶,“小姐,奴婢跟您多年,你看在主仆的份上放过奴婢吧!奴婢保证不乱说话,求您放过奴婢吧!”
“我也想放过你,但是殿下问起我又该如何回答,只要你一人承担后果,本侧妃保你全家无忧”。
秋菊面色苍白,眼中透着绝望,她紧握着拳头,身体微微颤抖,阮瑶的威胁如一把利剑,刺痛着她的心。
“秋菊,世子和郡主身份尊贵,你若不承认,你的家人……嘿嘿,可就难保平安。”
阮瑶的声音冰冷而无情,她的话像毒箭一样射中了秋菊的要害。
秋菊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家人的安危悬于一线,她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秋菊的声音颤抖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小姐,奴婢答应……”
她心如死灰,绝望笼罩着她,明白自己必死无疑,自己的死能换来家人平安也是值得的。
阮瑶带着秋菊来到五皇子书房,木兮守在书房门口看到阮瑶过来,“属下参见阮侧妃。”
“殿下在吗?”
“主子在,属下进去禀报。”
“谢谢。”
很快木兮出来,“阮侧妃,主子命你进去。”
阮瑶走进书房,五皇子脸色铁青,阴沉的看着她,阮瑶带着秋菊连忙跪下请罪。
“殿下,妾身过来请罪。”
“你何罪之有。”
“妾身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奴婢,妾身罪该万死,请殿下责罚。”
“何意?”
“秋菊擅作主张给世子和郡主下蒙汗药让他们不要吵闹,是妾身的错,妾身如果早点知道此事,这样的谣传也会不攻自破,请殿下降罪。”
五皇子阴沉的看着阮瑶不吱声,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如果没有阮瑶的命令,奴婢怎敢对两个孩子下毒手。
秋菊连忙磕头求饶道:“殿下,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自作主张给世子和郡主下药,奴婢甘愿以死谢罪,请别牵连我家小姐,她不知道此事,而且处处为殿下着想。”
“你死千万次也难消本皇子心头之恨。”
他又看着阮瑶,冷冷道:“本皇子娶你回来不是让你给本皇子惹是生非,如果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妾身谨遵殿下教诲。”
“木兮,秋菊谋害世子和郡主罪该万死,送她上路,告诉新郑百姓是这个奴婢所为和阮侧妃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