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上回的强势,与他在一起的体验感还是极好的……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清晰的认识到,我俩天生就该是一对……毕竟,融合的太过契合完美,连灵魂都能交缠,共鸣……
身子好似春日里的一片落叶,飘飘摇摇,被风送到浪尖,又迅坠落,周而复始了好几翻,吹软了全身筋骨。
不想落地平息,只想依附在那道悦人的春风里,与之缠绵到死……
碍于我们如今是在酒店里,我只能在那阵翻天覆地的冲击感涌上头颅时咬紧牙关憋住呜咽喉音。
记不清是第多少次被他送上云巅欺软了腰身,我才如愿瞧见他玄色里衣下的渗血伤口,屋里光线虽昏暗的不行,但我还是数清了他心口肩头一共有十三处伤,心口那一刀最深,由于他动作幅度太大,已经裂得更严重了……
我心痛如绞的伸手触摸他衣上血色,“疼吗?”
他大汗淋漓的捉住我手腕,迫不及待的继续卖力,粗着嗓音道:“死不了,先办正事!”
我脸红得厉害,明明才尽兴一次,又被他的没完没了勾出了心头三丈邪火。
算了,就当给他道歉,哄他了……
我又主动地缠上去。
这次他也挺意外,大手攥着我的细腰,见我憋得喉音轻颤断断续续,便深深吻了我一下,笑着虚声告诉我:“别压着……乖,房中有结界,外面听不见。”
我这才敢松开牙齿,委屈到眼红:“你、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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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疲倦地睁不开眼皮——
“你说你傻不傻,明明可以推开我,为什么偏要留下来。”
他修长的手指穿过我的青丝墨,温柔抚着我的脑袋,阖目,薄唇抵我眉心,轻轻说:
“你那时候正是最害怕的阶段,我得陪在你身边才能安心。夫人,你是本座的伴侣,不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我们蛇类对待终生伴侣从来都是不离不弃。”
“可我都伤到你了……”
“不碍事。”
他深深吻了下我的额头,把我护进怀里,攥紧我隔着衣物小心搭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暖心安抚我:
“本座活了二十多万年,皮糙肉厚,道行高深,被夫人捅几刀玩玩又如何,死不掉。
莫说是普通的水果刀,就算是用神剑一剑穿心,也未必能让本座魂飞魄散。别怕,本座修为好,夫人放心捅。”
他故意拍着我肩背开玩笑,我却越听越愧疚、越想越不安。
想往他怀中依偎,却顾及他的伤口不敢对他上下其手。
“所以上辈子你也是这么想的,这么哄我的?我都听凤凰和苏钰大哥说了,我有段时间很害怕你,也这么拿刀刺伤过你。
可你从没因我伤你而疏远我,反而更细心耐心的给我安全感……笨死了,又没有上上辈子的记忆,干嘛那么喜欢我……”
我喉头紧,眼眶酸心疼的想哭。
他不顾胸口伤势严重,猛地把我收进怀臂,霸道的按在胸膛上,提起往昔唇角不自觉上扬,言语中还颇有几分回味的感觉:……
他不顾胸口伤势严重,猛地把我收进怀臂,霸道的按在胸膛上,提起往昔唇角不自觉上扬,言语中还颇有几分回味的感觉:
“上辈子的小绾绾可比这辈子的月儿凶多了,也胆大不少,毕竟第一次看见本座的真身就敢上手捏,还把本座揣进袖子里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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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玖殿下小丫头的父亲去其他地方上任,家里继母就时常虐待她,偶尔三天才给小丫头一顿馊饭。
小丫头从前饿极了,才迫不得已学着吃身边所有能吃的活物,老鼠、麻雀、知了、她都尝试过……老鼠肉于她而言,已经是顶不错的食物了。
若不是为给本座养伤,那些死老鼠……会被她藏起来果腹保命。”
边说着,又好笑地叹气:
“可她啊,偏偏又特别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本座心疼她,原本是想替她捉几只兔子补补身子,结果她倒好,送上门的烤全兔都被她偷偷摸摸放掉了。
她很聪明,本座为她做的每件事,她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她抱着本座晒太阳,拿出一兜烤老鼠肉贿赂本座,只为让本座答应她,再也不为她乱咬小动物。
本座的小丫头伶俐乖巧,聪明善良……原本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即便身处泥泞也心向阳光的乐观性子。
可那该死的刺史夫妻竟在本座离开小丫头的十年里,将小丫头逼成了不会说话性情孤僻时刻提心吊胆的惊弓之鸟……
月儿,上辈子与你重逢的那日,看见你眼底的恐惧与生疏,本座既伤心又恼怒……恨不能,一掌劈死你那贪心不足蛇蝎心肠的继母!”
原来我上辈子的原生家庭也不幸福……
我安静听他讲我的前世人生经历……他还是没告诉我,前世为什么也那样喜欢我。
仅仅是因为我救了他的性命?
才不可能呢……
一定是足够吸引,才会慢慢喜欢。
“都怪你,你要是不把我折腾的这样狠……我还能有力气给你包扎伤口。
玄霄,上辈子的恩上辈子你已经还尽了,就像我再怀念大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