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差点噎住。
这就从展友展成朋友了?
靳锋接着道:“我又虚长你一些岁数。”
汪洋心底点头:嗯嗯。
靳锋:“这样吧,你还是喊我哥吧。”
汪洋又差点噎住。
?
哥?
靳锋好整以暇的神态:“来,今天先叫声听听,省得下次见面的时候,想喊又喊不出口。”
“……”
汪洋: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做什么?
他们刚刚聊什么了,怎么就突然展成喊哥了?
面对这样的“高山”,汪洋一时有些懵。
懵着懵着,他在眼前男人鼓励的等待的眼神中,缓缓开口:“……哥?”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不确定。
靳锋点头,循循善诱:“叫全。”
一个字一个字引导着,“锋、哥。”
汪洋跟着他家“高山”的节奏:“锋、哥?”
语气里依旧饱含着不确定。
但靳锋非常满意,点头:这么叫就对了。
“晚安。”
汪洋还懵着,去推车门,准备下车:“锋哥晚安。”
深夜,汪洋躺在床上。
他以一个重生者的身份深刻反思,这一世和靳锋频频交集就算了,如今到底是怎么展到喊哥的程度的?
他没有舔着脸去抱大腿啊。
他也没有明知“高山”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往“高山”眼前瞎凑啊。
哪一步出了问题?
啊!
汪洋恍然:还是因为“高山”品行高洁,交朋友不看身份背景,愿意和谁相处就好好待谁的关系吧?
“高山”不愧是“高山”。
次日,罗辉捂着宿醉的脑壳、腿脚软地从房间走出来。
汪洋看看他:?
罗辉一时忘了公寓里都是机位,张口就道:“艹,靳总那助理太特么吓人了,白的都能喝得不带停。”
汪洋随口道:“看来你们昨天‘相谈甚欢’啊。”
罗辉吹牛道:“那是!”
顿了顿,忽然开始想,对了,昨天他们边喝边聊什么来着?
好像聊了很多汪洋的事。
汪洋的什么事来着?
罗辉摸着脑袋,一时断片,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哪里能知道,一份整理好的“汪洋喜好相关”文档就在今早上班时间,送到了靳锋的工作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