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们懂什么?”前头的那名茶客道,&1dquo;你们就不问问贺老爷是怎么成的仙?”
&1dquo;你倒是说说,这怎么成的仙?”
那茶官喝了碗茶才道:&1dquo;那呀,是因为贺老爷拜到了真佛,他供奉的是佛母,贺老爷那是变卖了家产给佛母建庙。佛母见他心诚,特地赐下升仙符助他成仙。佛子这再厉害,也厉害不过佛母吧,你说谁大谁小?”
众人均是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点头道:&1dquo;说得是,佛子跟佛母,这一听当然是做娘的比儿子要厉害。”
昭然一口茶都差点从口里喷出来了,但九如只是静静地听着。
&1dquo;这贺老爷立的庙就是东郊的吉香庵,有事大家不如去拜拜,我跟大家说有真佛在的寺庙,那就是不一样。”
外头有名卖小食模样的摊贩匆匆进来道:&1dquo;大家听说没有,外头都在传,佛母要赐国师升仙符,助他升天!”
下面的茶客一时之间沸声冲顶,昭然简直要拍掌叫好,没想到傅恒还挺有一套,简直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国师现在无论是应还是不应都陷入了两难之地,倘若他应了,便是去送死,而且还要冒死不成别人的非议。
傅恒这一出手,继晓还没应战,便处于下风了。
昭然假心假意地道:&1dquo;九如,国师现下可如何是好?”
九如回了一句:&1dquo;国师当无虑,不必忧心。”
昭然心里啧啧想我是忧心,是忧心弄不死他。
他用筷子沾着水东一西一将九如方才中意的五官给拼了起来,越瞧桌上的人越像只过冬的白菜,蔫乎乎的,眉目寡淡,只是越瞧越面熟。
咦,怎么会面熟呢?
他蓦地想起了什么,一口茶全数喷在了桌面上,这人可不就是自己扮的如娘吗,他看着滴嗒嗒流下来的水面,心想怎么会这样?
九如转头问:&1dquo;怎么了?”
昭然连忙弯腰咳了两声:&1dquo;刚才太过忧虑,茶水喝岔了道。”
九如道:&1dquo;你对国师倒是很在意。”
昭然下意识纠正地道:&1dquo;我在意的是你啊!”
他这么说法一出口,又有些心虚,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1dquo;怎么说,你也是我小叔,我当然在意你了,国师那是爱乌及屋。”
九如浅浅地&1dquo;哦”了一字。
昭然心虚,不敢再多作逗留,连九如的脸色都不敢多瞧:&1dquo;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九如也不反对:&1dquo;好啊,那明天我再来。”
昭然心里&he11ip;&he11ip;他开口问道:&1dquo;明天吗,可能小姐还没找到几个。”
九如道:&1dquo;明日你不想去吉香庵看看吗?”
昭然这才知道九如说得是正事。
----
两人出了茶肆,昭然觉得自己的中气有点不足,却听九如又道:&1dquo;你家中可有位待嫁的女子名叫姜比俏?”
&1dquo;是,我是有一位妹妹叫姜比俏。”昭然有些诧异。
九如道:&1dquo;你可曾听说过她是否有婚配于谁?”
昭然略有惊悚地道:&1dquo;不曾。”
九如微蹙了一下眉,然后淡淡道:&1dquo;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