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这话一说，林苑又想起来早上生的事，合上零食盒，放回抽屉中，“去吃食堂吧。”
沈恬看出他的不自在，觉得有鬼，一路上不断追问林苑，最后把林苑问烦了：“不是追求者送的，是我小送的。”
“你还有小吗？可爱吗？介绍给我呗。”沈恬撞撞林苑的手臂，满目亮光。
林苑沉默片刻：“你确定？”
“确定啊。”沈恬点头，直接默认林苑的小是个萌妹子。
“他最近学习很忙，见不了面，不过可以给你看照片。”林苑神秘兮兮地打开手机。
动作太慢，沈恬等不及，直接抢过来一看，人瞬间傻了：“卧槽，这是你小？你丫骗我啊。”
“谁骗你了。”林苑拿回手机，盯着屏幕里身形修长，眉眼冷冽的少年，嘀咕道，“我又没说我小是女的。”
“他有点眼熟。”沈恬挠挠头，到了食堂才扣住林苑的肩膀，使劲摇晃，“我想起来他为什么眼熟了，他竟然是你小？”
林苑抬抬眼皮：“怎么了？”
晚来十几分钟，食堂依旧拥挤，林苑拿过餐盘站在队伍后面。
沈恬打开手机网页，指着里面的照片说：“这人早就刷爆高校论坛了，说他不是人。”
林苑顿时皱起眉头：“你才不是人。”
他这声音有些大，前面的人回头看了一眼，见他皱眉面色不善的样子，直接换了个队伍排。
林苑：“……”
“不是，我这不是骂他。论坛里都说他成绩逆天，是当之无愧的学神，每次考试都是第一。这论坛里每天几十个帖，一大半都是关于他的。”沈恬把手机塞进林苑手中，“不信你看看，我刷到过他几十次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你小。”
手机屏幕正好停在傅觉的照片上。
照片中的少年微微跳起，手中篮球投出，侧脸干净凛然，一看就不好接触。
林苑很少见过面对外人时的傅觉，不免来了兴，看了会儿论坛的帖子。
确实都是傅觉，不是夸傅觉的，就是放傅觉的照片，底下的回复多半都是尖叫和嫉妒。
“怎么没人我的。”搜索也用了，找也找了，没有一个帖子是关于自己的，林苑把手机还给沈恬，说，“我觉得我也不差啊。”
沈恬憋笑：“你是不差，但是你没人家傅学神的脑子，你要是有的话，这论坛讨论的多半就是你了。”
自知和傅觉比不了，林苑哼笑一声，表面没再说什么，内心却有些复杂。
原来这么多人喜欢傅觉，比喜欢他的多太多了。
排到自己后，林苑打了三个菜。
吃饭时，沈恬满嘴傅觉，还让林苑有机会把傅觉带出来一起打篮球。
“你那是想和他打篮球吗。”林苑毫不留情地戳破他，“你那是想沾沾学神的光吧。”
沈恬“嘿嘿”一笑：“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