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仍旧没有分开,姜知野反应迅,一手包住谢汶的拳头,将他往自己身上带。不知道是不是报复心作祟,他的吻由一开始的试探转变为让人无法招架的挑逗,显然没有顾及到谢汶是个吻技稍显青涩的初级入门者。
姜知野无所顾忌,谢汶却还是要几分脸面的,他在人前一向矜持礼貌,从来不做伤风败俗的事。
虽然两人有墙体作遮掩,但这到底是公共场合,对谢汶来说,这无异于挑战自己羞耻的底线。
姜知野毫无所觉,极具色情地舔了舔齿间,仿佛还在回味。
谢汶气喘吁吁后退两步,手指抹了抹绯色的唇,面上有几分薄怒:“属狗的?”
真是不分场合地咬人。
姜知野炙热的视线落在他略有些红肿而鲜艳的唇上,咳了咳,说:“要不要我帮你。”
谢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大街上走。
没揍人,也没骂人,说明有戏。
姜知野唇边勾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快步跟上去,说:“去哪儿?我送你。”
“回酒店。”
“还没吃晚饭,现在回酒店干什么,”姜知野不由分说地先一步叫了车,“我对这里很熟,带你去吃饭。”
他半推半哄,带着谢汶去了柏林波茨坦广场一家高级餐厅,饭后又带他去看了柏林大教堂旁的施普雷河。
饭后,谢汶被姜知野如此娴熟的招待勾起点兴,他随口问了几句,姜知野只说前些年集团谈业务来过这里,从来没在德国生活过。
欧洲的秋天气候干燥,到了夜晚尤其如此,姜知野把谢汶送到酒店门口,认真嘱咐了几句,看着他进了房间才走。
这些体贴入微的小事他做得行云流水,第二天早上,姜知野又亲自送谢汶去了机场。
临登机前,谢汶没忍住又问一句:“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德国?”
姜知野好整以暇地颔:“没错。”
“那我走以后,你要去哪?”
“当然是再让薛唯订一张票,我飞回法国。”姜知野答。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亲耳听到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谢汶多少有点触动。
姜知野一个人抽出时间来找他,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如果不是真的在意,是绝对不会付出这么多的。
谢汶心绪复杂,还没说什么,对面的姜知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转身。
“时间到了,回国见。”
“……回国见。”谢汶也这样说。
姜知野一直等到柏林直达唐家的航班起飞,才取出手机,边朝航站楼外走边和薛特助讲话。
他要回巴黎给工作扫个尾,确保前几天签订的协议正式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