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
看来这是一只啊欧猫,每次出叫声时都很像啊欧。
谢汶抬眸时,看到女服务员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惊艳的神色。
“抱歉,”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这里有没有菜单?”
点单台除了一台机器,其余都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家咖啡店生意也太差了吧,就算在桦榭大道这样著名的旅游打卡景点都这么凉,店主人迟早破产,他在心里推测。
“不好意思,今天不营业哦。”
服务员歉意地对他欠身。
“不营业?”谢汶挑眉,“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吗?那你们平时什么时候营业?”
“啊,这个嘛,”服务员努力回想,“营业时间不固定,有时白天有时晚上,只要老板在店里,我们就营业。”
“?”
谢汶匪夷所思地看了眼周围:“所以你们老板现在不在,你们就不开张?”
“是这个道理。”
“……”谢汶说,“你们老板一般什么时候在?”
“这个也说不准诶,”服务员苦恼地说,“有时白天,有时晚上。”
谢汶:“……”
“好吧,我知道了,”他把猫猫放下,“改天他来了我再点单。”
一边往外走,谢汶一边在心里吐槽:这么任性的店家,破产也是活该。
孟蜀还没回来,他推开自己的店门,像一年前那般巡视了每个角落,最后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制琴室。
工作台上还放着当时打磨低音梁用的工具刀,外加那副单片眼镜,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生锈。
谢汶抱臂在门口倚着看了一会,这才慢慢上了三楼。
他翻找出钥匙解开房间的锁,灯开了,满屋子呛人的灰尘味道,夹杂着略微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地毯上放着早已没电且打不开的手机,衣柜开了一个小缝,可以想见房间主人当时离开得有多么匆忙,这里门窗紧闭,窗帘严严实实挡住外面的风景,构成一个绝对密闭的空间。
谢汶上前,把地毯上的手机捡了起来,随后拉开床头柜最下面那一层,将手机放进去又合上,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他已经有了的生活圈,那个旧的可以不要了。
后半夜他在家里的客房对付了一晚,虽然不是记忆中熟悉的床和枕头,但重回家乡的喜悦冲散了些微的不适,这一夜他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