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不过——”佟真微顿：&1dquo;你是怎么知道事实的?”
方宇航眉头微皱，&1dquo;男人不都&he11ip;&he11ip;”
话音未落，佟真一把扯下他的口罩。
口罩下的脸还和往常一样，不过是嘴角有破损，颧骨那儿也有一点点红痕。
佟真错愕。
片刻后，佟真不可思议：&1dquo;你竟然跟人打架?”
方宇航从她手上扯过口罩，&1dquo;没有，磕到的。”
佟真却拽住他的手不放，坚决不让他戴口罩，&1dquo;得是什么地方才能把你磕成这样啊?方宇航，你少骗我。”
&1dquo;骗你干嘛?”方宇航用劲儿拽，却怎么也拽不过来，&1dquo;你松手。”
&1dquo;我不，你告诉我，你跟谁打架了?”
&1dquo;没谁。”
几秒后，佟真忽地福至心灵：&1dquo;你是不是去找顾思眠了?”
方宇航手上动作一顿，忽然松开的力道让佟真身体一晃，方宇航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她。
两人猝不及防地凑近，气氛微妙。
方宇航无奈叹气，&1dquo;真没谁。”
佟真却瞪他，&1dquo;你是不是去揍顾思眠了?不然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顾思眠的想法?你可想不出来神经病的想法。”
方宇航：&1dquo;&he11ip;&he11ip;”
逻辑满分。
方宇航拗不过她，闭了闭眼道：&1dquo;是。”
他去找了顾思眠。
不止如此，那天他去找佟真也是因为在学校里看见顾思眠和一女孩儿走在一起，然后这才知道佟真一个人淋着大雨就在游乐园门口等顾思眠。
他不知道佟真当时什么心情，反正那一刻他想打人。
那天时间紧，没打。
但事情结束之后，方宇航又遇上顾思眠，毫不犹豫就动手了。
他不算吃亏。
毕竟顾思眠的眼镜腿都被打断了，镜片也碎了。
周祈后来还说，&1dquo;真不长眼，惹你。”
方宇航对打架其实挺擅长的，只不过是摊上个警察爸爸，所以平常很乖。
他既不寻衅滋事，也不作奸犯科，这行为只能算——伸张正义。
佟真想看下他伤口，手还没伸过去，方宇航已经下意识后退，且倒吸一口凉气。
看上去就很疼。
佟真声音都温柔许多：&1dquo;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