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付沧澜吗?”
“谁?那个omega骚货医生?”
付沧兴低头,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从口袋里取出一只戒指,调整了一下角度,在那人还要再说话的时候,猛地一拳挥了上去。
那人庞大的身躯直接从门口飞到宿舍里面,砸到后面的床铺。
男人的嘴巴歪了,下颌裂了,面颊鼓起一大块,满嘴的血肉和被打掉的牙齿。
宿舍里面剩下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他们站在那里,想要上前,却又不敢上前。
“你,你是谁?”
付沧兴慢条斯理地走到里面,随手关上了门。
“舌头总说些不好听的话,不如我替你拔下来,再给你从喉咙塞进肚子里。”
付沧兴蹲下来,身上的黑色军服露出微微的褶皱痕迹,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戳开男人手上的伤口,缓慢而坚定的撕开血肉,直到抵住骨头。
鲜血淋漓,浸染了半只白色手套。
男人已经疼得抽搐,几近晕厥。
付沧兴低头,看到男人下面遗溺出来的东西,眉头皱起,嫌恶起身,然后随手扯下被弄脏的白手套,扔到男人身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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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靴踩着地砖的声音缓慢远去,犹如恶魔的脚步,敲击在众人的心脏上。
宿舍外面,蓝色的小旗帜掉在地上,被人踩了一个血脚印。
宿舍里面,无一人生还。
众人终于相信,为什么有人会叫付沧兴为“天生的恶魔”。
长了一副冷漠寡言的模样,却能毫无表情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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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颗退烧药,苏桥觉得身体好多了。
她换上陆瓷的迷彩服,趁着军用车开入森林之时,躲在车底,一路跟了进去。
车子停在森林一处,苏桥从车底滚出来,里面的新兵戴着眼罩,手上戴着手铐,被老兵从里面推出来。
苏桥安静地躲到一旁,等那辆军用车走了,她才看到新兵终于依靠自己的力量卸下身上的手铐,然后取下眼罩,并……蹲在地上哭。
苏桥:……这就是传说中的四大家族的精英种子选手?
苏桥走过去,踢了踢她的小腿。
“谁家的?”
哪家人家培养出来这样的废物啊?
“我,我是苏,苏家的资助生……就是,就是苏桥学姐的家……”
被指名道姓的苏桥:……
其实看起来可能也没有那么废物。
算了,自己家的人还能放着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