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照容这些话等于戳了他的肺还要搅上几搅,他怎么可能受得了?
许照容抓住他的话愤怒:“你不但做贼、污蔑我,还想杀人?你们高家人真了不起啊!”
“我那是气话,你别乱说!”高领心里酸水直冒嫉妒得心里阴暗扭曲爬行,恨极了许照容,嘴里越没遮拦起来,非要拉她下水不可。
他甚至忍不住兴奋起来,清白名声对姑娘家来说有多重要?若是把她的清白名声搅合坏了,她除了跟了自己还能有第二条路可走吗?没有!
许照容针锋相对,嘲讽全开,前途无量的高勇她都不要,会要他?正妻不当宁愿给他当妾?这满院子埋伏的板栗壳、两只凶狠无比大大鹅,哪一点像是要与人勾搭的?
听着她所言,即便原本有些将信将疑之人,看了看高领那副辣眼睛的模样,也都慌忙别开了眼睛。
就这副尊容,能说得出来许照容勾引他的话,脸皮也是够厚的。。。。。。
只是,他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高婆子骂骂咧咧许照容水性杨花、赵氏哭得一脸眼泪鼻涕嚷嚷许照容勾引她丈夫,尽管人人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但他们一口咬定也是够恶心人的。
众人都老大无语。。。。。。
许照容也被这一家子恶心的够呛,冷笑道:“看来你们是觉得我太好欺负了是吗?癞蛤蟆专会恶心人,也不照照自己什么模样,这满村里谁能看得上你?呸!你是真敢说!”
她四下一看,奔到墙边抓起一根长长的竹扫帚,奔过去没头没脑冲着高领两口子就是一通胖揍,一边揍一边痛骂。
“当我好欺负!当我好欺负!你们两口子都不是东西!”
“往我身上泼脏水凭什么!凭你们不要脸?凭你们够卑鄙无耻吗?”
“叫你们胡说八道,打死你们!打死你们!”
高领、赵氏杀猪似的嗷嗷尖叫、扭曲爬行、地上打滚。
许照容的棍棒狂风暴雨般狂扫而过,她是大夫,知道怎么打人又痛又不会出事。
那两口子完全懵了,慌不择路的想要逃却根本逃不掉狼狈之极。
高婆子七窍生烟,骂着往前冲,黑暗中乔三婶悄悄的抬脚一绊,高婆子尖叫着重重往前摔飞了出去,双手各自撑在一个板栗壳上,顿时出杀猪般的尖叫。
众人也吓了一跳,好几个妇人连忙上去把她扶起来。
高婆子两只手掌血珠子往外渗,被扎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痛的她眼泪都流下来了,一边流眼泪一边骂许照容。
乔三婶也没料到自己那一绊会有这么大的威力,吓了一跳,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心虚兮兮的左看看、右看看,悄悄往后退了退。
“那小贱人要把我儿打死了!要把我儿打死了呀!你们快救我儿子!快救我儿子!”
高婆子两只手掌血汪汪的,膝盖也摔得剧痛,有心无力,只能嚎叫。
只是,有人把她扶起来已经仁至义尽了,谁肯帮着高家作孽?
这事儿,摆明了就是高家母子做得不对!
平日里别管哪家如何如何人品不太行、跟谁谁谁动则吵架,也都是有底线的,损阴德还不利己的事儿,谁做?
许照容一扫把扫开赵氏,一脚踩在高领背心处,重重一压,竹扫帚近在咫尺逼近他的脸,她居高临下冷冰冰道:“高领,你再说一遍,我勾引你?嗯?你既然不给我活路,我是个宁可死了也不肯遭这污名的,不如我跟你同归于尽如何?”
高领瞪着那近在眼前的尖锐竹枝,有好几根只要再逼近一点,就能戳瞎他的眼睛、戳烂他的鼻孔,不禁眼前黑。
这个疯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