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老五的事。”
“年前能办不,你不知道这孩子刚跟我说啥?”
“照妈的意思,年前办省了年节送礼了,对了安乐刚说啥?”
李国喜脱了鞋子,用破布擦擦脚,缩到床上,床铺不大,一家三口睡着都有些拥挤。
石琴小声把刚刚李安乐说着话跟着李国喜说了一遍,叹了口气说道。
“你要真是知青倒是好了。”
李国喜没想到自己龟儿子还真聪明,这想法高,真考进厂子里,那可就是铁饭碗吃商品粮,成城里人了,可他知道石琴哪里是什么知青啊。
不过是逃荒出来的,最怕的还是石琴不光光逃荒这般简单,爷爷辈是地主,爸爸辈算的上小资本家,要不石琴没的学习认字。
这样成分,别说进城考试了,怕还来不及呢。
再说石琴小时候没见着多勤快,学习真不咋样,即使没这份身份担忧,怕是也没本事考去。
这话没给着李安乐听着,要不李安乐八成今个晚上就睡不着了。
美滋滋一宿美梦,梦里自己妈妈被招进了纺织厂,在城里分了房子,自己和老爸跟着进城了,爷爷奶奶笑的跟着花似得,一个劲夸着自己老妈。
少不了大伯娘,二伯娘,三伯娘也夸自己聪明,早晚也能招进工厂当工人,这啥农活就不是自己身份干的等等不说,一家子进城平时得宠大伯家李安财,李安丁,二伯家的李安广,三伯家李安旺,李安居一众孩子羡慕嫉妒的眼神,没忍住乐。
“哈哈哈。”
“啪”
“臭小子快起来了。”
李国喜拍了一巴掌睡觉傻笑的傻儿子,再不起来,早饭都没的吃了。
对于李国喜来说,大早上起床的唯一动力不过那一锅子稀饭和红薯干。
“啊。”
李安乐有点懵逼,美梦没了,揉了揉眼睛,还在土坯床破芦苇席子上。“刚做梦了?”
“别傻愣着了,快出来盛饭。”
“来了,来了。”
先吃饭要紧,其他再说,喝了一大碗稀饭,外加一块红薯干,总算肚子有货了,李安乐又动起脑筋。
只石琴一句话让李安乐彻底歇火了,这可咋办。
“别出神了,下地了。”
“又是去稻田拔草?”
李安乐要疯了,不成,自己总不能真成小农民,问题自己干不了,真干不了,得再想办法,点子,不行只能装傻了,反正不是没傻过。
“要不找小姑问问,小姑天天跑知青点,不定晓得妈户口落队里能否参加招工。”
“行行行,这事再说,你不是说累了嘛,洗洗赶紧睡觉吧。”
“哦。”
别说刚刚用脑不少,还真有点困了,这不倒头就睡了,脑海里再次传来是否绑定学霸一号提示音,点了否进入梦乡。
“睡了?”
李国喜回屋见着睡的香甜的李安乐小声问着媳妇。
“爸妈找你啥事?”
“还不是老五的事。”
“年前能办不,你不知道这孩子刚跟我说啥?”
“照妈的意思,年前办省了年节送礼了,对了安乐刚说啥?”
李国喜脱了鞋子,用破布擦擦脚,缩到床上,床铺不大,一家三口睡着都有些拥挤。
石琴小声把刚刚李安乐说着话跟着李国喜说了一遍,叹了口气说道。
“你要真是知青倒是好了。”
李国喜没想到自己龟儿子还真聪明,这想法高,真考进厂子里,那可就是铁饭碗吃商品粮,成城里人了,可他知道石琴哪里是什么知青啊。
不过是逃荒出来的,最怕的还是石琴不光光逃荒这般简单,爷爷辈是地主,爸爸辈算的上小资本家,要不石琴没的学习认字。
这样成分,别说进城考试了,怕还来不及呢。
再说石琴小时候没见着多勤快,学习真不咋样,即使没这份身份担忧,怕是也没本事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