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当初也就十七八岁,被老爹带到这个及其封闭的小山村,那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奄奄一息,再加上入冬,严寒冬雪,更是让两人雪上加霜,被外出溜达的蒋大癞子的父亲遇到。
蒋大癞子的父亲虽然没有菩萨心肠,但是,看到女孩眉清目秀,身姿绰约,救起了给他儿子娶个老婆的想法,于是,将两人带回家中,可是,女人的父亲把食物和衣服都给了女孩,自己已经是处于弥留之际。
女孩父亲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一命呜呼,女孩受到如此精神打击,更是雪上加霜,直接昏了过去。
冰天雪地的,无法破土掩埋已经故去的女孩父亲,只能找了一块山地,一口破木箱子将故人放在野外,待开春在破土下葬。
等女孩清醒后,蒋大癞子的父亲端来食物,女孩带着悲伤只是吃了一点,尽管如此,也是把一条小命保了下来,房间里也是温暖,女孩有了食物,身子也暖和了,还有悲伤,很快沉沉睡去。
任是谁也没有想到,蒋大癞子的父亲坐在火炕上,看着面前已经沉睡的女孩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色心越是难以压制。
趁着另一个房间的妻子和儿子熟睡,悉悉索索的脱光了衣服钻进女孩的被窝,在女孩惊醒后,捂着女孩说嘴,强硬地生了不可见人的关系。
女孩在父亲故去,神经极度脆弱的情况下,精神一下子彻底崩溃了,一时哭一时笑,不哭不笑的时候,嘴里不知道再说什么,隧也听不懂,久而久之,大家都习以为常。
一个多月后,蒋大癞子的父亲给蒋大癞子和疯女人办了婚礼,请了村民吃了酒席,就算是解决了问题。
有时,蒋大癞子的父亲趁着蒋大癞子和他母亲不注意的时候,经常玷污儿媳妇,疯女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怀孕了,谁也不知道,疯女人肚里的孩子是蒋大癞子的还是他爹的。
小山村里虽然闭塞,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一次蒋大癞子的父亲和妻子打架的时候,蒋大癞子的母亲口无遮拦,把蒋大癞子父亲的龌龊事情捅了出去,一时间,蒋大癞子父亲掏灰的事情被人津津乐道。
蒋大癞子的老婆是疯女人,根本不能说出事情的真相,别人也是从蒋大癞子的母亲口中说出来的,没有任何的实际证据,也就当成了荒唐。
蒋大癞子在村民面前也是抬不起头,对父母也是无比痛恨,在第四个年头的时候,蒋大癞子的父母身体不好之际,不给吃喝,不给医治,父母在十天左右相继撒手人间,蒋大癞子成了没人管教的自由人。
这一下子,他更加欢实,对疯女人不是打就是骂。
郭先生在小山村里的威望也是直接上升,这就给铁洪刚一家带来了很多的好处,小两口对郭先生也是礼敬有加,早晚问安。
小铁牛一天比一天壮实,两头羊产出的羊奶铁牛根本喝不了,这就便宜了一家人和小金兰和小金竹。
在羊奶的滋润下,小金兰和小金竹更是一日比一日生变化,身子也壮了,模样也更是出落的清秀。
郭先生原本菜色的脸庞也变得红润,身子骨也开始更加健康。
“小刚、秀儿,我身体也好了很多,我还有事情没有办,也是,该走的时候了。”郭先生在早饭的饭桌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叔,留下来吧,我和秀儿没爹没娘,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叔。。。。”铁洪刚诚意肯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郭先生打断。
“我知道你们的好意,但是,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等事情办完了,我会回来看你们,将来,等我老了,就在这里养老,哈哈。”郭先生也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叔,等吃完饭,我和秀儿给你准备干粮,路上也能充饥,省的叔路上饥饿。”红铁锅急赤白脸地说。
“不用了,这年头,家里也没有多少存粮,我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吃一口,饿不死的。”郭先生拒绝了。
“叔,你就听洪刚的,在村里大家都能互相帮衬一把,你带上一点吃的,我们也安心。”秀儿眼圈红红地恳求。
“你们都是好孩子,我不缺这些,这个是买两只羊对方给的证明,还有这些钱、粮票、布票,你们留着,给铁牛买点,孩子一天天长大,需要的东西也多,我那边事情办完就回来。”郭先生掏出一个小布包,放在桌子上。
“叔,可别,家里啥都有,钱和粮票带着路上用,没有这些,就没有活路,我们这就别操心了。”秀儿固执地将小布包推了过去。
吃完饭的郭先生没有拿包站起来,直接走了出去,看看院子一角正在吃草的两只羊,毅然离开,铁洪刚和秀儿夫妻急忙拿包跟了出去,看着已经走出大院。
郭先生背着已经洗的白的军用背包和他那支不离手的碧绿竹仗已经走远,背影萧瑟,肩头微微有些颤抖,他也喜欢这个淳朴的小山村,更喜欢这对淳朴的小夫妻,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铁牛这个小家伙。
但是,他的事情可是大事,不得不走。
铁洪刚和秀儿眼眶红红,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段时间的接触,他们已经把这个偶然闯进他们生活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深厚的感情,让他们更加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