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传到求医问药网上,一群人研究了半天,初步确定是蛇牙印。
“蛇牙印???”
瘪犊子了,那还了得?
蛇咬了这里,还有命在?
又等了将近一个小时。
胡佳佳笑了。
没事儿!血洞洞里溢出来的血液,依然是鲜红的。
这就放心了,最起码不是毒蛇。
而且伤处没有红肿烧。
胡佳佳简单的给消了毒,包扎了一下,这才沉沉的睡去。
李铁看到这儿,眼珠一转,提着半死不活的蛇,跃上了三楼,扔在了胡高的密室里。
这才笑嘻嘻的一跃而下,开了鱼车去了龙阳湖。
捞鱼,搞钱才是正途。
再说那褚兴云气冲冲的出了门,走着走着竟然不知道该向哪里去了。
说去陪杨长军睡觉,那只不过两口子之间的气话。
还能真的去?
对了,去杨小梅家。
小梅这孩子还真不错。
有点啥了,总是会给她家送一些。
虽然杨大蒜是她大伯,并没有在某些当面照应过她。
就连村里都知道的张开,想那啥她,可恶的大蒜都一直装聋作哑。
尼玛哪怕开口敲打敲打他也行,那可是你大侄女?
神棍张伟明和他家小子张开,隔三差五给点小礼物,渐渐的把杨大蒜也喂成了一个畜牲。
来到杨小梅家,好一阵拍打院儿门。
小梅家的院儿大,不使劲儿的拍打,屋里可不一定听得见。
“谁呀!这深更半夜的?”
二楼杨小梅的卧房亮灯了,少时便来到院儿里开口了。
“小梅,我是你大妈,开下门。”
褚兴云急切的喊道。
在农村,半夜三更去他人家里,实在有些不太好。
“来了,来了……”
杨小梅听出了她的声音,快步上前给来了院儿门。
“大妈?你这是??”
进了院子,杨小梅狐疑的问了。
“一言难尽呐!你大伯那个老牲口,我都没嘴说他了,呜呜……小梅,我们女人家咋都这命苦呢?”
进了一楼大厅,褚兴云再也压抑不住,低低的哭诉起来。
“大伯?又乱搞了,或者是……”
杨小梅给她拿了一瓶水,静静的听着她的哭诉。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