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好时机,我不想给那孩子太大压力,走吧二哥。”陈萌拉着老公离开。
儿子交给这样的女孩子照顾,她很放心。
芊默坐电梯上楼,心里还想着路上遇到的那俩于昶默的手下。
那俩人拽着她一通说,也不管她要不要听,使劲地夸了于昶默一番。
什么老大是空特的一把尖刀啊,全军比武大赛的no。1啊,创造了空军多少项纪录啊,平时多优秀,巴拉巴拉的。
芊默本来是急着看他,被人拖住后还有点不耐烦,可是听了几句后,被勾起了兴。
他们嘴里那个稳重又全能的他,是她不曾触及的样子,这这俩人的嘴里,芊默听到了好多前世她都不知道的消息。
不过对这俩人说的有一点,芊默不能苟同。
“你们说,他平时对人十分严格?”
“嫂子您千万别跟老大说是我跟您说的,以后您能不能劝劝我们老大,就是做人能不能别那么。。。嗯,要求完美?”
于昶默自己优秀,十项全能,他对待自己的部队也是这样要求的。
别的部门做到九十九分就是优秀了,对于昶默来说做不到百分百就是失职,说白了,吹毛求疵,不接受任何不完美。
俗称:龟毛的事儿逼。
所以他带的兵最厉害,也最辛苦。
“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吧?”她怎么记得他没脾气?
印象里他除了表情少点之外,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前世她是挺能作的,有时候无理取闹什么的,跟他各种闹腾,也没见他有半点不悦。
所以于昶默给她的印象是这样的:忍无可忍。。。从头再忍!
“嫂子您是不知道啊,我们在老大手下苦啊,那真是如履薄冰啊,一点小错他都会喷我们狗血淋头的。。。我前天给他做报告,写错了一个标点符号,念了我五分钟啊,五分钟!五分钟都不带重样的!损人词汇量十分丰富。。。”
堂堂一个上尉,被喷的跟小学生似得还不敢还嘴,他容易么,一把辛酸泪!
“。。。”他还会脾气?而且他什么时候话那么多了?不是沉默,不是面瘫吗?!
芊默震惊了。
她重了个假生?
“他平时。。。应该话不多吧?”为啥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那种盯妹狂魔的眼神,只看不说?
“不惹他的时候是话挺少的,可谁惹他。。。嫂子,老大以前在军校的时候曾经代表性国家出去参加大学生辩论会,舌战群儒灭了一片,损人不带脏字有理有据有逻辑,心理脆弱点的让他损一通都得有心理阴影,我真不夸张,喷哭多少人了。”
另外一个兵哥拽拽诉苦的那个货,示意他少说两句,老大这种龟毛的人找媳妇不容易啊,回头给嫂子吓跑了怎么办?
“他对你们这么的严格,你们为什么还死心塌地跟着他?”芊默好奇道。
“因为跟着老大是一种荣誉,只有最优秀的兵才能跟着最出色的将,而且老大对我们是真好,就比如这次老大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