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的意思是?”
“我想让你好好上课,对期末成€€绩评选有€€利,能提升毕业的综合指数……”
他没€€说完,虞又打断了他,“然后能进入‘曜’工作?”
谢梵星思考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他还真的有€€在认真考虑这个可能性,虞又无奈笑了,“梵星哥哥,你好像搞错了什么。”
谢梵星不解。
“那就是,”虞又凑近他的耳边,轻声,“我如果真的想做什么,是没€€有€€人能够拦住我的。”
他退后一点,在谢梵星旁边的圆窗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那笑容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
但是谢梵星却没€€有€€现,他先是愣了愣,低下头€€,在窗里露出一个沉思的剪影。
谢梵星忽然想到,虞又和€€自己是不一样的。
相对自己,他更加孑然一身,不存在“必须要成€€为好学€€生”这样的认知。不需要成€€为继承人,也€€不需要担负更严峻的责任。
他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了。”谢梵星从思考里抬起头€€。
虞又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但直到目的地,谢梵星都没€€有€€再烦他。
11区的赌场非常风光,偌大的建筑直挺挺地立在机场附近,光明正大到扎眼。
“赌场是11区的支柱产业。”丁时年仰望着,那建筑高€€到一眼望不到顶,“听说里面还有€€很多衍生服务业,简直匪夷所思。”
在场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但没€€一个人说€€€€有€€谢家这个靠山当然就是这么嚣张。
几人走进去,里面人声鼎沸,赌徒兴奋和€€绝望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纷杂又嘈乱,虞又抽空问€€了句,“梵星哥哥,你为什么不直接放下话让下面的人去调查呢?”
谢梵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虞又以为是周遭声音太大掩盖了他的问€€话,谁知对方€€过了一会才说:
“我不想让父亲知道。”
他只身着最普通的休闲衣,戴上口罩,努力装成€€普通人的模样,但在人群中依旧过分亮眼,有€€几个眼尖的招待看到,把他们半引进了豪华的赌间。
虞又半推半就地被拉进了赌场,暗地里对另外€€几人打了特€€殊手势。
豪华赌间的声音和€€普通相比,要更加安静和€€“安全€€”,在这里豪赌的人都是富豪,千金一掷不为过,筹码一叠加一叠,看得€€几人直直皱眉。
丁时年和€€宁朦两人各自去套话,虞又和€€谢梵星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来到在场最大的赌局前。
好不容易挤开眼前的一堆围观者,虞又和€€谢梵星来到正在对赌的两人面前,庄家和€€赌徒相对坐着,赌徒的脸上已经€€满是冷汗,庄家的笑容却显得€€十分随意。
“五、五百!”
赌徒面露冷汗,最后下了注,忽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东西,重重放置在桌上,“这可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哪里都弄不到的货!”
周围人眼尖地看出了那是什么,在场的欢呼瞬间沸腾起来,谢梵星毫无反应,虞又却霎时呼吸一紧。
那是……宁朦的易容眼镜。
和€€他脸上戴着的这个,几乎……一模一样。
他下意识看了谢梵星一眼,却现谢梵星也€€在看他。
准确来说。
是在看他脸上的那副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