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那是一些平民动的可笑的政变。”他掷地有声道,“一直以来,鸢尾军都在为维护皇室的尊严与塔米洛的和平而战斗。如果有谁妄想动摇这一切,无异于蚍蜉撼动大树。”
主持人尖锐地提问:“据说怪盗索里恩曾经公然挑衅帝国的权威,如今他潜伏于偏远星蠢蠢欲动,鸢尾军有相应对的方法么?”
谢从安抚摸着扳指,那一成不变的笑容在虞又看来有些诡异。
“我们已经掌握了新型技术,不久便可施行于战场。”
他并没有过€€多透露,一种粘腻不安的心情却€€缠绕上虞又的心头。有什€€么事情要€€生了。那股接近敏锐的第€€六感,就像他当年笃信梦境为真实一般。
谢从安刻意挑他这个“奴隶”下手,让他“看好€€”谢梵星,是不是代表,接下来要€€生的事和谢梵星有关?
虞又打开终端,给€€谢梵星去通讯。还€€好€€,对方在一分钟后就回了他。
“怎么了?”
清冽的嗓音在虞又耳畔响起,一颗吊起的心慢慢落回实处。
“没什€€么。”他抠着沙,“有点想你了。”
“……”
在彼此呼吸填满的寂静中€€,谢梵星道:“距离我们上一次对话仅过€€去三十分二十秒。”
虞又很不要€€脸地说:“那你就把€€这种感觉理解为我返祖回到了口欲期,我需要€€与你寸步不离,还€€要€€在你身上用嘴留下标记,什€€么都好€€。”
“你是要€€我把€€你当成小€€婴儿看待么,o346?”谢梵星难得轻笑一声。
虞又挑眉:“我不介意的,长€€官。小€€婴儿享有很多特权的,比如他们总是需要€€足够多的亲亲抱抱。你要€€是愿意的话,o346非常乐意。”
他嘴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谢梵星听着这婴儿的话题越说越暧昧,不是很能理解一句话在虞又那里怎么就能曲解成那样。
他总是在勾引他。这件事一定不是错觉。
“你现在在干什€€么?”虞又没有停留太久,谢梵星一沉默下来他就知道该换一个新话题了。
谢梵星:“在看他们哄孩子。”
“什€€么?”
“军部请了丁时年给€€那个叫安安的小€€孩检测身体,镜山摔碎了安安的玩具,正尽力阻止他继续哭泣。”
“丁时年?”虞又意味不明地笑道,“他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待在你身边啊。”
谢梵星:“他现在是王室的特遣医生。”
虞又:“你是皇室的分支吧,那些公主王子不够他操心么?”
谢梵星的语气毫无凝滞:“是父亲让他跟在身边的,王室也没有异议。”
虞又质疑的话一时断了。
只要€€有点人脉,或是能混进塔米洛的贵族圈,都心知肚明,现在的塔米洛皇室,真正做主的还€€是那位名义上的摄政王。
甚至有不少人都怀疑谢从安有取而代之的野心。无端的猜测并不可怕,哪个年代都有众口纷纭;但最可怕的是,这些猜测是有理有据接近现实的。
处于权利中€€央的谢梵星,这些年也没少受到争议。但虞又想也知道,谢梵星丝毫不在意那些流言,某种意义上,他是比他的父亲还€€要€€固执的人。
“那你现在打算拿安安怎么办?”
背景里的小€€孩哭泣声十分响亮,伴随着镜山小€€心翼翼的哄声。
“……”谢梵星蓦地说:“你说过€€,可以让他借住在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