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飞起一脚把躺在地上的许大茂贴着地踢的滑出去两米多远,这一脚他可是真没怎么留力,用的不是送劲儿而是寸劲,寸劲能把人打出去两米远,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练的不到家,另一种是传导过去的力量太大,许大春显然是后者,许大茂躺在地上大口的吐着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脚右侧肋骨至少断三根。
这时那个女孩说话了。
“你是谁,凭什么进来就打人。”
“你踏马给我闭嘴,臭婊子,明知道许大茂已婚还跟他暧昧不清,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再踏马说话老子连你一起打。”
“许大茂,你是觉得老许家没你不行还是觉得老许家我做不了主了?敲打过你两次不真正罚到你身上你是不知悔改是吗?给你脸你不要脸,你真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儿神不知鬼不觉?你知不知道这个厂子原来都踏马是娄家的,你在这里一天放了几个屁都是什么味的人家都知道,谁给你的勇气在你老丈人的地盘背着你媳妇勾三搭四,你真的觉得资本家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上面带着佛光吗?那他妈都是带血的知不知道,真要哪天人家要弄死你你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你想死别踏马连累许家,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从现在起,你被许家正式除名,连同你爸这一支这一脉所有人,除名,永世不得再入族谱。”
许大春这些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楼层的人都听到了。说完许大春抬起脚对着许大茂的小腿骨狠狠的跺了下去,一听一声让人牙酸的咔嚓声,整只小腿弯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这条腿,是对你败坏许家名声的惩罚,从此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哦对了,限你三天之内从现在的房子里搬出去,我是许家现任族长,爷爷和我爹都留有遗嘱,房子是我的,如果你争气可以分给你,如果作奸犯科,那房子就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管是族规还是法律上,我都拥有对许家房产的所有权和决定权。”冷冷的瞪了一眼那个女孩,往地上吐了口痰转身离开,自始至终,没有人想过报保卫科,没有人想过报公安,就这么看着,听着,没人去怜悯许大茂。
出了轧钢厂,许大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本以为许大茂会学好,原来。。。呵呵,都踏马是装的,狗改不了吃屎的玩应。
抬腿向轧钢厂最近的派出所做走去。
“同志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是来自的,刚刚我打断了一个人的肋骨和腿。”
“什么。。。你,你不要动,保持冷静。”说着这名警察就要掏枪。
“放心,我很冷静,我是来自的,如果需要给我拷上你可以把手铐扔给我我自己来。”
派出所一阵鸡飞狗跳,又是去轧钢厂取证又是调取许大春资料,忙活了好一阵才算安定下来,并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严格来讲,这属于家庭纠纷,不过手段过于暴力,后果比较严重,暂时还是把许大春羁押候审。
等到派出所所长拿到从吉林传回来的协查信息才知道,这是一位功勋之后,而且跟最高那个层次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有些事儿所长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果然,第二天还没到中午,事情就解决了,许大茂的父母闹了两次,内派出所强势镇压,连调解都没用许大春出面,派出所就给解决了,不追究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的流氓罪,许大茂家也不追究许大春的故意伤人罪,许大春给予许大茂二百元医药费和营养费。
事情解决完了,许大春通过派出所警察把赔偿款交了之后,所长还亲自在办公室招待他,给他敬了一个礼,所长也是抗美援朝战场归来的专业军人,跟他爸还是一个旅,虽然未曾谋面,但半岛传奇的故事还是有所耳闻,所以很是尊敬,连带着对许大春也爱屋及乌。
等许大春从派出所出来赶到街道办的时候,甚至来来得及做中午饭,虽然早晨没来,但是两个学徒还是按照平时的习惯把配菜都准备好了。等菜出锅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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