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座好多人都起身往这边看,我看到刘汉南也爬了出来。
我把右手伸进了羽绒服兜里。
几个人越吵声音越大,乘务员伸手去扯那汉子的胳膊,“你这人怎么回事儿,过去调查一下,喊什么呀?”
抱孩子的女人嗓门也大了起来,“你们干啥?我们怎么了?”
这么吵,那个孩子还是没醒。
梁乘警收起了笑,表情严肃起来,大声道:“这是干什么?不过就是查一下票嘛,没问题两分钟就回来了!”
黑脸汉子说:“好好好,我们去!”
两个人都站了起来,来到了过道位置。
他伸手指了指行李架,“我拿大衣行吧?”
乘务员说:“我帮你!”
“不用!”
我不由紧张起来。
黑脸汉子踮着脚,够下了裹成一团的棉大衣。
他的手伸进了大衣里,一把锋利的匕就抽了出来,猛地刺向了梁乘警前胸。
啊——
周围座位上的乘客同时惊呼起来,对面三个旅客纷纷跳上了座位。
与此同时,我手里的一张扑克牌已经飞了出去。
电光火石间。
就听“噹”一声脆响,那把匕掉在了地上。
我看的清楚,站在车厢头部暖暖,和我同时出的手。
出一钢弹珠后。
眨眼间,她又将一把亮晶晶的弹弓收了起来。
那颗钢弹打中了黑脸汉子手上的匕,几乎是同时,我的扑克也削在了他虎口上。
如果再迟半秒钟,就会捅上梁乘警。
啊——
惨嚎声中,黑脸汉子捂住了右手。
不等他再有反应,梁乘警和矮个乘警都已经掏出了手枪。
“不许动!”
“不许动!”
黑脸汉子被按在了地上,两把枪都顶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我松了口气,不由腹诽,早怎么不拿枪?
埋怨归埋怨,其实也明白他们的苦心,毕竟车厢里这么多旅客,肯定是想带离车厢再说。
周围旅客见又是刀又是枪的,纷纷起身往后撤,唯恐殃及池鱼。
唐大脑袋和老疙瘩在往这边走。
黑脸汉子已经被反手戴上手铐,勒的很紧。
那个女人一只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往后腰摸去。
不好!
就见她闪电般抽出了一把尖刀,就要往矮个乘警后背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