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唇,点点头,跟着他回到天台。
将容则送去医院,给刘董松绑后,我俩才回公寓。
一路上,容祁一句话都没说。
甚至回到公寓里,躺到床上,他也只是静静地抱着我,一言不。
气氛压抑得让我失眠。
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起来。
容祁早已梳洗好,在客厅里等我去上班,而我则在房间里换衣服。
我心不在焉地换好衣服,刚准备拿梳子梳头,手却突然摸到梳妆台上,一个凉凉的东西。
我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我竟看见,昨晚不见了的那只玉簪,此事静静地躺在梳妆台上。
怎么回事?
这簪子不是不见了吗?
我根本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见门外响起容祁的催促声。
“舒浅,你好了吗?”
房门同时被打开。
我还来不及收起这玉镯,一转身,就迎面对上突然走进来的容祁。
容祁一眼就看见了我手里的玉簪,顿时,他也怔住了。
“容祁……”我猛地反应过来,张嘴赶紧想解释,“这玉簪——”
啪。
可我话还没说出口,容祁就突然跃到我身边,一把夺过了我手里的玉镯。
那么用力,甚至扯疼了我的手。
“舒浅。”容祁捏住玉镯,低头看我,黑眸深不见底,“这玉镯,怎么在你手里?”
“我也不知道……”我实话实说道。
“不知道?”容祁冷笑一声,“那可真是有趣。昨晚拿着玉簪的是你,今天拿着的也是你,你不知道?”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容祁,心里头,突然跟被人砸了块冰块一样,又冷又疼。
“你什么意思?”我脸色微白道,“你是不信我?你觉得,昨天我是故意将你的玉簪藏了起来?”
容祁蹙眉,“我没那么说。”
“可你就是这个意思。”我深呼吸一口,脸色也冷了下来,“不论你信不信,我没有藏你的簪子。”
话落,我咬着唇要离开房间。
可容祁一把拉住我。
“舒浅。”他的眉宇皱得更紧,“你不要闹。”
闹?
我忍不住苦笑了一声,道:“我没有闹。我只是想告诉我,你真的没藏你的簪子。我也是刚才梳头的时候,突然看见这簪子出现在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