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不知道啊!”猴子忿忿不平的说到,“八成是觉得我斯斯文文的太有书生气息,好欺负,妈蛋的,这年头文化人不好当啊!”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把目光转向张寡妇,问道,“你家的牛什么时候丢的?”
“今天是第三天。”张寡妇好像受了惊,很是老实,我问一句他就只敢回答一句,绝对不多说。
“怎么丢的?什么时间丢的?在什么地方丢的?你需要把那一天所有的细节全部给我讲一遍。”刘东紫既然让我接手这件事情,那就证明这地方一定是有鬼这种东西的存在。
但是我却有一些隐隐的担心,因为这次的鬼,实力似乎有些太过于强大了,和鬼这种东西接触了几次以后,我大概的也弄懂了这种东西的实力,他们多数只是能够弄出来一些针对人类的幻觉,是针对灵魂上的斗争。
更加强大一些的,可以利用自身的阴气来影响人身上的阳气,造成身体上的伤害。
但是若是一个鬼不够强大的话,它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鬼的阴气可以影响人类的阳气,同样的,人类的阳气也会对鬼的阴气造成冲击,这也不是一般的鬼可以承受的。
这都是比较强大的鬼才能够做到事情了,也仅仅只是能够让一个人在一定程度上变得虚弱一些,但是这一次,却是凭空的消失了一头牛!
消失了一头牛,那是什么概念?冤鬼需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够不声不响的弄走一头牛?更何况,初生牛犊不怕虎,小牛还有辟邪之效!
我甩了甩脑袋,刘东紫既然让我来管这件事情,那么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一只极其弱小的饿鬼也说不定?
饿鬼固然强大,可是最为弱小的饿鬼也不一定就见得有多么难对付。
那只千年恶鬼是饿鬼,说不定刘东紫的意思是让我拿这只恶鬼练练手而已。
我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听着张寡妇说出丢牛的整个经过。
三天前的晚上,张寡妇放牛归来,其实在放牛的过程中,那头小牛就已经显得不正常了,好像很烦躁,不停地在原地走来走去,也不吃草。
这种情况对于牛来说是很少见的,牛生性温和,很少会发脾气,但是张寡妇即便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张寡妇一个人寂寞难眠,便自己用黄瓜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这一折腾,便折腾到了十二点多,现在虽然是夏末,但是天色却依然暗的慢,即便是乡下的十二点,村子里也是有那么三家两家没有睡的。
不过三天前的那个晚上,我是睡着了,现在努力的回想一下。好像还做了一个梦?
张寡妇自己解决完生理需要,但是内心的空虚却是依旧不能排解的,她痴痴的躺在床上,和她发生过关系的那些男人一一在她脑海中闪现而过,却发现这么多年那些男人其实没有一个是爱他的。
突然,她听到外面发生一声异动,她紧张的竖起了耳朵,心中思索着会不会是她的那个男人。
张寡妇是十里八村中有名的一个寡妇,家中并不富裕,所以前来劫色的可能总是会比抢财的可能要大,张寡妇悄悄的站起身子,并不穿衣服,而是披了一条毛巾被在身上,她认为这样才是能够把若是减到最小的一种手段。
外面的异动越来越响了,响的肆无忌惮,但是仔细体会,这声音却又不像是什么要把她引出去的暗号之类的,张寡妇屏息凝神,异动,好像在牛棚的方向!
天杀的!张寡妇顿时就怒了,不会这贼欺负自己就一个女人家,来这里偷自己的牛了吧!
哼,表面上我就一个人,可是比起来实际上的力量,我的男人可以和整个村子的男人相媲美!
张寡妇怒火中烧,毛巾被也丢掉了,也不故意营造那若隐若现的诱惑了,拿了一把手电筒怒气冲冲的向着牛棚的方向走去!
但是到了牛棚的地方,张寡妇却没有发现丝毫的线索,小牛不见了,地上一片凌乱,但是凌乱也说不好是怎么产生的,因为老母牛这时非常的暴躁,说是它一个把牛棚弄成这样的也很有可能。
张寡妇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她急忙用手电筒照过去,她说她看到了一个猴子一样的黑影一闪而过!
这话她自己虽然没有挑明,但是我们却都心知肚明的知道她指的就是猴子,联想到之前老母牛见到猴子的疯狂举动,我的思绪也被调动起来。
我是相信猴子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相信,可能是他救过我几命,但是却从来没有骗过我。但是我相信张寡妇也不会针对猴子,她既然这么说,那么就证明,那天晚上,真的有一个类似于猴子的男人出现在现场过。
但是最大的疑问出现来,牛,在牛的眼睛中,世界是黑白色的,他们分辨东西,通常不会依赖视觉,牛的话,还是依赖嗅觉比较大一点。
牛看到猴子就发狂,也就是说,那个男人不仅仅是外形上类似于猴子,身上的气味,也和猴子一模一样?
张寡妇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附近有这样的男人,除了我身边的这个猴子。
张寡妇的思路是正常人的思路,只要抓住了人,那么久可以审问得出当时的具体情况了。
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人岂是那么好找的?倒不如从另一个地方下手,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偷走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