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你是摸著良心說的嗎?」前方講台上的人連臉都看不清。
「嗯。」他挨著她坐下,眼皮一掀懶洋洋地應著,「良心不痛。」
「………」
奧特曼的臉皮有城牆那麼厚!
余夏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幾分鐘後,她掏出手機給毛巍慧發消息。
余夏:【不是說好給我留座位的麽?】
毛巍慧:【誰讓你一直不過來!】
毛巍慧:【我是成全你倆,郎有情妾有意嘻嘻嘻嘻嘻嘻嘻。】
「………」
她皺了皺眉,轉過臉:「你有跟別人說我們在一起了麽?」
尤東尋:「沒有。」
頓了幾秒,扯起嘴角又道:「但他們自己有眼睛。」
矮牆處沒有白走。
至少名分定下來了。
至於是怎麼定下來的,都是套路。
余夏高二會選文科,這是對她而言較好的選擇,而自己是會選擇理科的。
再加上高三下學期她要回北京。
於是他告訴她,確定關係自己才能放心。
她猶豫了半天拿不定主意。
他又說:「你咬了我,不負責?」
好不容易等她點頭後,他又頗具心機地拉著她發誓:「誰要是敢提分手,每次考試就都倒數。」
這毒誓對余夏而言大了點,所以於他是絕對有利。
但他不知道,余夏心裡想的是:不分手自己也是倒數。
………
演講正式開始後,大禮堂陷入昏暗。
整個過程算是很有感染力吧。
加上悲情音樂的影響,台下哭了一大片。
感恩教育,就是喚起子女對父母的愛。
余夏面無表情地聽著台上人激情澎湃的講話,內心毫無波瀾。
她側過臉,在昏暗的視線下瞧見尤東尋的目光,他也沒哭。
奧特曼原來和小怪獸一樣,堅強理性到不需要眼淚。
但她還是問了:「你怎麼不哭。」
尤東尋嘴角一抽,嗤了一聲:「我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
「你還沒有十八歲。」不算大男人。
她指出他話里的錯誤,順便透過他往他右手邊望了望。
張燁和徐燚已經抱著抹眼淚了。
尤東尋:「………」
他垂眼瞥了她,淡淡道:
「這都是有套路的演講,通過引起我們心底的共鳴來達到煽動情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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