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手上的帕子都要捏烂了,她原本是想把本家的小侄女送进来的。
厉公公虽然是个没根的,可有了他的庇护,就能在宫里面也能多两分脸面。
反倒是坐在角落里面都芳嬷嬷一脸平静。
她是使了关系才进了这里的,图的就是一个安宁。
而且她观察过,厉公公对那个小宫女是不一样的。
厉沉扫过她挂在腰上的牌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蔓手指放在牌子上,擵弥最后停留在后面的小字上。
“厉沉~”
厉沉坐在书桌上办公,透过窗户缝隙看见站在院子里面笑的跟个大傻子的人。
沉思,他不是准备磋磨她来着吗?
微微拧眉,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左右不过是个小丫头。
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
江蔓坐在自己房间里面,见安平提着两桶热水进去。
眼底亮。
这是要洗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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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的贴在墙根处,往厉沉窗户那棵长青树下面移动。
她有什么坏心思呢?她只不过就是想看美男出浴图。
厉沉的皮肤很白,不正常的那种白,是那种长期不见阳光的白。
虽然说是太监,可根据她的经验,这男人身体上都是肌肉块块。
要不然行走的时候衣服线条没有那么有形。
她在花楼里面见过最多的就是竹竿公子,邋遢壮汉,穷酸书生。
每次有客人上来,管事妈妈都会把她放在旁边的房间里面观摩。
从面红耳赤不敢睁眼,到视若无睹。
她只用了三年的时间。
那里的妈妈不止让她观摩,还让那里的姑娘来和她交流经验。
虽然没试过,经验是零,可阅历确是高高的一摞。
什么变态她没有见过,可厉沉这样的她还真没有见过。
身体像做苦力的,可脸又长的像运筹帷幄的公子哥儿,加上那双邪气的眼眸。
江蔓昨天晚上还梦见他了。
安怀刚把水给厉公公续上,出来就看见贴在墙根上的人。
不确定的揉揉眼睛。
江蔓居然敢偷看厉公公洗澡,不要命了。
撅着腰过去想要把人拽走,他是欣赏她为爱的勇气,不在乎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