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
王家村的人还聚集在村口,心里面直打鼓。
怕江蔓不把地租给他们,以前的老东家可是把地里面的四成粮食换成银子给他们。
现在离秋收还有几个月,换成银子他们还占了便宜,当时每家每户可都是拿了银子按了手印的。
这些可都是写了文书在官府那里备了案的,现在地里面的粮食可都是江蔓一个人的。
他们以为还能在江蔓这里多挣份工钱,毕竟粮食还在地里还需要人去收。
“必须让江蔓把地继续租给我们”如果不租给他们,他们明年吃什么。
王福放下手上腰杆子嗤笑一声“必须?你没有看见人家手里面的刀吗?”
三十多个人,每人手里一把比手臂还要长的刀,是人家的刀快,还是你的锄头快。
而且人家是有地契的,在官府还有备案,理和势总要占一头吧!
“那你说怎么办?”
“你是村长,你拿个准话”
“村长没有地,会饿死人的”他家只有一亩旱地,租不到田十多口人只能饿死。
一群人围上去,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
王福却盯着坐在石头上,垂着头沉默不语的王二狗,烟杆子在石头敲两下,把里面的烟渣敲出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
江蔓和王家有血缘关系,这事也是他们惹出来的。
隔天王二狗一家就提着一包糕点敲响了江蔓的门。
王老太婆看着青砖红瓦的大房子,心脏砰砰直跳。
以后这房子就是她们王家的了,虽然以前这地方离王家村近,可她们从来不敢靠近。
王月只觉得江蔓命好,她都知道了那些人管她叫她夫人。
来开门的是厉沉给她买的小厮“你们找谁?”
门虽然只开一条缝,可王二狗还是看见站在里面的两个拿着刀的护卫。
咽咽口水“我找江蔓,我是她堂叔”
“等着。”小厮关上门,进去禀报。
当然他禀报的是安怀,他这样的守门小厮是没有资格进内院。
安怀起身进了内院,从江蔓进了厉公公的屋子,他们就不是一样的。
她是主人。
“王二狗一家想要见你。”安怀瞅了一眼和江蔓一起讨论禁书的安平深吸一口气。
希望厉公公回来能轻点下手。
江蔓把书摔在桌子上,她们看的是禁书吗?他们探讨的是身体艺术,是灵魂。
警告的眼神落在安怀身上,希望他心里面有点数,他要是敢告密,她就把安平推出去。
安平还不知道刚刚和他一起看禁书的江蔓已经挽起袖子准备把他往推河里。
还在感叹这个青城居士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说出多少姑娘的心声。
男人三妻四妾是风流倜傥是雅事,人人夸赞,同样的事女人就成了荡妇暗娼要沉塘。
“把人带到正堂”
既然来了,那就见见吧!
正堂里面,江蔓坐在主位,芳嬷嬷在旁边伺候,后面还站着两个丫鬟。
王月眼睛落在芳嬷嬷身后的两个丫鬟身上,低头看了一自己洗的白的粗布衣裳。
这是她唯一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来之前她还特意绑了一根哥哥从城里面带回来的红绳。
她以为穿成这样不会被江蔓比的太难看,可看到了才知道她连人家的丫鬟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