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都不该是这样。
除了绘画和音乐之外,还有其他需要我用手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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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Nueng阿姨。”
我听到了熟悉的鼻音,来自前一天晚上来找我的那个无畏的女孩,就在我通常去肖像画摊位的时间之前。自从那个女孩知道了我的住址之后,她来这里的次数就更加多了。
“我们见面是不是太频繁了。”
“一点也不,几个小时对你来说太短了,你去要市场吗?需要我帮你拿点东西吗?”
“不,不需要。”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刻薄?”
“……”
“你现在生气了吗?啊,这是多么让人耳目一新,看到你得情绪,真是特别。”
那个女孩彻底失控了,当我变脸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被吓到,包括我那些朋友和家人。
“你为什么不回家?你现在是高中最后一年,是吧?你不担心大学考试吗?”
“就连你也要提一下考试,太无趣了。”
那个小个子女孩突然显得很疲惫。
“我希望和你在一起的时候能让我振作高兴起来,为什么全世界都如此关注考试?”
“因为你是学生,所以你必须关注考试。”
“我们为什么不聊点浪漫?比如,我爱你。”
我确信她没有说任何能够引渡到那个话题上的,然而那个调皮的女孩却总是想方设法地把一切都连接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回家吧。”
“不,我不回去。”
看着面前这个叛逆的女孩,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用她那天在家门口的行为来重现一切的话…
“怎么了?”
“…”
“你说吧。”
“你既然让我说了,那你就得负责。”
“一定有什么问题?到底是什么?”
“答应我你会负责。”
“好吧,你先把要说的话吐出来。”
听完她的回答,我意识到我可能低估了这个女孩。
她跳起来抱住我说:“我要离家出走,你既然知道了,就得让我留在你身边。”
我早上起床是左脚先站起来的吧?
(附注:起床时不慎左足先着了地,那么一日里就要走背运。)
我毫不犹豫地禁止她进入大楼,并且对她态度冷淡。独立这件事已经是一个挑战,一个陌生的女孩怎么可能也和我一起住,实在是太荒谬了。
“你可以睡在大楼门前。”我对她喊叫。
我的反应让她很激动,她不得不用脸跟我开玩笑。
“如果你不让我和你一起睡,我就睡在这里,在大楼外面。”
“你就做你想做的吧。”
“如果你想让我做我想做的事,那么我就和你住在一起。”
“你又滑倒了,真可爱。”
呃,她是我的终结。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不会离开。现在是不是该哭着把她推开?
“说认真的,你能停手别闹我玩了吗?”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不喜欢这样”
“Nueng阿姨。”
“理解我一下,别让我因为你不得不搬家。”
如果她还不能理解我,那么她会收到更有效、严厉、直接的方式。
我会背对着她,头也不回地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