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饶有兴趣的睨她:“哪不一样,男人可以追求比自己小五十岁的女人,女人就不能?爱丽丝,你可不能成为男女平等的阻力。”
姜月迟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在单纯的给她找不痛快而已。
她索性也让他不痛快好了:“奶奶对他的喜欢是在孙女婿的基准上,她觉得师兄适合给我当老公。”
“是吗。”他笑容的范围扩大了些,伸手去揉她的嘴唇,“我也觉得你们很般配,你们可以一起谈论化妆品,一起研究哪条裙子更好看。说不定在婚后你还会惊喜的发现他的性取向和你完全相同,甚至还能睡到同一个男人。”
她反呛道:“你是在说你吗?”
他耸肩:“很遗憾,我对男人的直肠没兴趣,我只操女人。”
姜月迟刚要反唇相讥,他的手指伸进去揉她的舌头,不准她发出任何声音来。
任何会让他不高兴的声音。
“这么快就开始维护他了,心疼了?不想再听我说他半句不是?爱丽丝,你什么时候能这么维护我呢。说说看,你维护过我吗。别人说我不好,你恐怕只知道点头附和吧。哥哥的心真的很痛。”他是笑着说出来的,眼底却毫无温度,一片死寂,像是风暴来临前的大海深处。
嗯,看来是真生气,并且气的不轻。
其实姜月迟没弄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就因为她收了别人的项链?
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收的。
她也没维护师兄,她只是在替自己辩解。
“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我一开始以为是师姐送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离开了。后来我和他发过信息,想要还给他,但师兄拒绝和我交流,说有什么话去了学校再说。”她将声音放缓放轻,开始撒娇。
算了,还是别和他对着来了,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面对解释,费利克斯毫无反应。
“真的,我真的是这样想的。”那句以死明志险些就说出口了。
还好被她及时咽了回去。
要是她真的说了,她敢打包票,费利克斯一定会笑着点头:“好啊宝贝,我可以让你自己选择死法。”
“我发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费利克斯,我只爱你一个。我甚至连师兄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她真的举起三根手指发起了誓。
他冷笑一声。
虽然是轻蔑的冷笑,但好歹不再是刚才的无动于衷了。至少是一个好的转变。
姜月迟看见他从大衣口袋中取出一个首饰盒。
做工精细,上面的雕刻栩栩如生,甚至连纹路脉络都格外清晰。
和桌上那只绒布盒子对比起来,简直是顶级珠宝和地摊货的区别。
费利克斯将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珍珠项链,其中点缀珠宝和钻石,光泽净度都能看出十分昂贵。
她微微吸气,还不等她惊艳完毕,费利克斯直接扯断了它,珍珠滚了一地。
然后像对待一文不值的垃圾一样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姜月迟心疼得要死,这么一颗珍珠得多少钱。
她刚要弯腰去捡,被费利克斯拉过来,他笑着告诉她:“爱丽丝,同样的东西,你接受了别人的,就没资格再收我的,知道吗。”
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在吃醋?
姜月迟想不明白。她认为应该是占有欲。
费利克斯就像是一位不许任何人忤逆自己的国王,他高高在上,他狂妄傲慢。
他不许他的领土和国民被其他人染指。
嗯,一定是这样。
那个晚上还算平安无事,项链的事情费利克斯没有继续追究。因为姜月迟并没有撒谎。
他睡得很沉,想来这几天的确很久没能睡过一个好觉了。
姜月迟心疼地抱着他,然后趁机去摸他的屁股。
同时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人形抱枕,好喜欢。他的翘臀好喜欢,他的胸肌她也好喜欢,想了这么久,终于抱上了。
她甚至睡的比费利克斯还要沉。
次日醒来就是中午。
费利克斯早就醒了,坐躺在床头,她枕着的他地方也从他的胸口变成了腰。
难怪感觉硌得慌,腹肌的触感和胸肌比差远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大脑还在开机状态,胆子也比平时大不少。
她盯着他微微敞开的睡袍看了半晌:“果然没有纹身,你一点也不爱我。”
呵。
“不是说了,你纹了我就去纹。”他伸手揉她的脑袋,“今天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