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近，萧厉闻到林苒身上的味道。
以前是淡淡的皂角味，现在变成了甜香的气味。
他没穿上衣，两人靠得极近。
呼吸间，两人肌肤擦过。
很快，萧厉的呼吸就重了些。
林苒的耳根子烫的厉害，不自觉扭了扭身子。
“行了，我知道了。
说话就说话，你手里棒子总动来动去干啥？
教训完了？放开我！”
“我跟你说话，动啥棒……”
萧厉忽然一怔，察觉到什么。
飞快退开，摸索着躺在长板凳上，侧过身。
“睡觉。”
林苒一脸狐疑回头，怀疑萧厉真有这么困？
不过人家没说，她也没继续问。
拉灭了灯，躺在床上。
听完萧厉的话，她心里头舒坦了好多。
昨晚上没睡好，这会儿昏昏欲睡。
迷迷瞪瞪间，好像听见萧厉说话了。
“林苒，在你之前，我没跟女同志接触过。”
林苒实在太困了，点头嗯了一声。
其实，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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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苒没有去黑市。
歪嘴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后手。
她想着歇息两天，风头过了再说。
想着这几天村里也忙，她也得露个面。
早上起床，现萧厉已经出门干活儿了。
灶台上温着一杯麦乳精，边上，还有一碗冲好的鸡蛋花。
她端起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
吃完早饭，她打开门准备去菜园子。
一出门，就见王大勇哭丧着脸站在屋檐下。
“嫂子，你醒了？”
“大勇？一大早的你在这晒太阳干啥？
不热吗？咋不知道叫我一声？”
王大勇抹了把头上的汗，委屈得很。
“哥说，我要是吵醒你，他就揍死我。
让我在这儿等着，啥时候你出门，啥时候跟你说。
我哥跟李琴琴在火车上见过一面，出于好心，帮她追回被偷走的粮票。
到红星公社后，就没单独见过面。
偶尔说句话，知青们都在一块，属于正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