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
顾燃住的地方保密性很好,冷予寒在别墅区门口被拦住了,他没办法,只得给顾燃打电话。
和消息回复一样,顾燃来得很快,和门卫简单说了一下,便坐到了冷予寒的副驾驶座上。
“今天怎么没让司机送?”
“我想自己来找你。”
顾燃笑了下:“今天嘴甜。”
“要尝尝吗?”冷予寒照着他的指示把车停好,偏头看向副驾驶,“我觉得挺苦的,你介意吗?”
如果冷予寒表现得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顾燃依旧看出他心情不太好,有一股戾气压在心里,泄不出。
“咔——”
安全带被解开。
顾燃向左侧倾身,隔着手刹揽住冷予寒的后颈,重重地咬上他嘴唇。
这是一个很凶很重的吻,牙齿磕在嘴唇上,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不必说些多余的话,只需要一个吻。
顾燃主导了这个吻,他扣开冷予寒牙关,温柔地舔舐过每一寸,舌尖与之纠缠不清。
足足有十几分钟,冷予寒眼角被逼出红意,整个人从清冷变得越来越张扬,血液中叫嚣着征服与占有,他心里那股压抑了无数时日的戾气,在此时尽数消泯于唇齿间。
换气的时候,两个人的唇贴着,极尽厮磨。
“燃哥。”冷予寒舔了下顾燃的唇,“做吗?”
顾燃按着他后颈的手轻缓的移动,在那一处皮肉上揉捏:“想好了?”
冷予寒没答,只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副驾驶,然后越过了手刹,将驾驶座放平。
两个人都坐在副驾驶上,狭小的位置里,长腿交错紧贴,气息灼烫,每一处都烫起来。
冷予寒在顾燃肩颈处撕咬,含糊不清地喊:“燃哥,燃哥……”
顾燃喉咙里出沙哑的笑意,似是压抑又似是愉悦至极,鼓励道:“宝贝儿,再浪点。”
兔子伸出了爪子,软乎乎地挠人,抬起一双红艳艳的眼睛,将自己送上门。
他带着祈求的温软声音,像埋了多年的烈酒,醇香浓厚,入喉甘纯。
“哥哥,你要我吧。”
在此之前,冷予寒从未叫过燃哥,年龄的限制刻在他古板的思维上,让他无法理解这种情的存在,顾燃虽喜欢这个称呼,却也没刻意勉强他。
但今天,他一声接着一声,活像怕火烧得不够旺一般。
“啧。”顾燃将人扣在自己身上,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忍不住笑出声,“男人,你在玩火。”